她才不要猜!
她正要追问,司桁一个翻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随后院子里想起狼狗的叫声。
待祝温卿躺下,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司桁临走前的“你猜”
,这下可好了,心里总想着司桁,早知道就不问了。
过了一炷香时间,祝温卿传来秋蝉,问狼狗怎样。
秋蝉纳闷,但还是去看了,回来说狼狗一切都好。
祝温卿心放下去,这几匹狼狗是她离开上京到陇西小舅舅送她的礼物,在那段格外昏暗的时间里,也是他们陪着。
后半夜,祝温卿额头上沁出汗珠来。
梦里,她看见外祖父坐在牢狱里,浑身颓废地背对司桁,司桁虽背对着她,可这么多日的相处,她知道司桁浑身压抑着。
什么情况!
祝温卿想走近几步,看清楚真实情况,她画面一转,只剩下外祖父无力又苍凉的痛苦声。
她心顷刻被揪起来,等眼前场景清晰,她看见自己拿着匕首抵在司桁的胸膛,嘴里喊着:“司桁,我恨你!”
可司桁像是不知道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是何物,冷冷一笑,还是强硬地要将她抱与怀中。
她挣扎着,反抗着,一切都没有结果。
“不要!”
祝温卿大喊一声,身上博衣湿透,像是经历了什么大事。
秋蝉打着灯笼推门而进,担忧喊:“姑娘,你怎么了?”
祝温卿摇头,秋蝉低头摸着被湿透的衣服,刚准备叫下人换床被,祝温卿抬手压住她的手:“没事,一会天就亮了,我换套衣裳就行。”
在祝温卿再三坚持下,秋蝉没在坚持。
等秋蝉离开,祝温卿躺下,脑海里还是梦里的场景。
是因为自己外祖父有了牢狱之灾吗?
可是外祖父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公!
不过,依照司桁的权势,怕真的有可能做到。
为什么?
是梦里的祝温卿不听话吗?
理不清的头绪围着着祝温卿,祝温卿一直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与此同时,在院墙的东南处,有一人蹲在狼狗跟前,身上带着一块白玉流苏,脸上温润看着那些狼狗吃下制作精美的糕点。
而那些糕点恰好就是昨夜司桁送给祝温卿的糕点。
鸡鸣时,祝温卿实在睡不着起床,梳洗一番坐在书桌上翻看医书。
一直到用过早饭,秋蝉着急忙慌跑进来。
“姑娘姑娘,狼狗们、狼狗们出事了。”
祝温卿心中一惊,连忙跑出去,到了现场,几条狼狗已经毫无声息。
“卿卿,我刚才从前院警告,看见你匆匆忙忙,可是发生何事?”
秦敬礼着急走过来,身上穿着一袭青衫,腰身用白色腰带束着,腰带上带着相同配色的白玉流苏。
祝温卿眼泪刷地哭出来,更是看见旁边狼狗吃下的糕点。
梦里的司桁直接冲上脑子。
为什么司桁一定要这么残忍!
司桁是被司巳叫醒,还不知道发生何事,等他看见死去的狼狗,在看见旁边糕点,刚要解释,祝温卿冷冷的目光就看过来,秦敬礼在旁边也是一脸悲痛万分的样子。
他的拳头一下就握紧。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