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出声音,又好像说话了。
反正记不得。
当我有记忆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
虽然还很难受,但相比较刚刚已经好多了。
“下次喝酒自己付钱。”
霍司宴坐在单人沙上,那个沙是我单独为自己挑选的,非常适合我的身高体重。
他那么大的个子坐下去显得有些狭小。
“没见过你这样的,喝酒还不结账。今天不是我,你可走不出去酒吧。”
我应声:“知道了。”
“为什么喝这么多?如果是为了拳击课,也不至于如此。”
霍司宴习惯性的小瞧我,总觉得我每天无所事事,所以更加没有烦恼。
在他眼里,我也许会有一点点烦恼,但那都是小事,就像小猫今天也会烦恼为什么会下雨,为什么不能今天出去玩?
他从未重视过我的内心,从未感受过我的灵魂。
在他眼里的我,和小猫没有什么区别。
这是我十分讨厌他的地方。
我也是人,并非一个小动物。
“我很少听你谈论你的父亲。”
我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话说的有点问题,立马改口:“不对,应该说是我很少和你谈论。”
他大多数时间要么在陪顾月月,要么就是在工作。
“我父亲?”
霍司宴莫名其妙:“你直接去网上查,关于他的资料有很多,用不着我们在这里多说。”
我脑袋好疼啊,我甚至怀疑是和霍司宴这种不在同频率的聊天让我脑子这么疼。
“我问的是你的看法。”
“和你有关系吗?”
这才是霍司宴,冷酷无情。
“这么大的企业,只有你一个孩子,连一个女孩都没有,他很爱你吧?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了。”
我又想起了婆婆那个样子,这么封建,这么难以相处,和这样的人度过一生很困难。
“他也很爱你妈妈,至少我从来没有听过绯闻。”
霍司宴没有说话,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没有继续追究。
“我想活下去。”
这五个字让霍司宴更加一头雾水,只能做出结论:“你喝多了,好好休息,明天一睁眼就什么都过去了。”
“我今天刚得知了一个秘密,听吗?”
我做到很长时间的心理工作才打算把这个秘密告诉他,因为我身边可以吐露心声的人实在不多。
现在如果打电话给王宁,太打扰她休息了。在我想说的时候身边只有霍司宴,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原封不动地把我听到的是都说出来,那一刻我好像轻松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