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编辑了条信息过去——我没事,方便的时候给你回过去。
周建伟一回头看见了,问:“跟谁信息的?”
“呃?一个舞蹈辅导班的老师。”
“你想让可儿问学舞蹈?”
“还没定下来,就是先打听一下价格,再比较比较。”
等红绿灯的时候,周建伟回过头想拉我的手,我当作没看见,把可儿揽在怀里。
玩了大半天,我察觉可儿开始打盹了,抱起她拍了拍,她一会就睡着了。
我看周建伟好几次欲言又止,我装作看不见,仰着头倚靠在后座上,闭着眼休息。
这个时候,最好什么也别说,除了忏悔就是追忆从前,都不是让人喜欢听的话语。
第二天周建伟加班,我跟文杰回过去,跟他说了昨天做头,当时没听见电话响。
“我今天去市里有事,见一面吧?”
文杰说道。
“呃……”
太突然了,我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咱俩的关系连见个面都很为难吗?”
文杰在那边失落地说。
“当然不是。大约几点?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找你?”
在离婚的档口,其实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
“还是我去找你吧!我开着车方便。”
文杰说。
“好。”
我把小区的名字和位置告诉了文杰。
文杰来的很快,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我带着可儿在小区门口等他。
小时候整天一起疯玩的我们,随着我们长大,工作和结婚,中间隔了那么多的时光岁月,好像生疏了许多。
文杰看起来还是那么彬彬有礼,温文儒雅。
“文杰,好久不见!”
我看见文杰从车里走下来,我扬着手打招呼。
“好久不见!这是你女儿?比你小时候还要可爱,叫什么名字?”
文杰指着可儿问。
我拉着可儿喊叔叔。
“叔叔好!我叫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