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向高傲的张燕燕,竟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整个晚上,郝浩的话最多,吹嘘自己是如何从一个不受老师待见的差生,活成了受人尊敬的小有成就的生意人。
我被他的厚脸皮惊到了,或许他是挣了些钱,但是“受人尊敬”
还有待商榷吧?
我以为他做了多大的生意,后来才知道开了两家汽修厂。
饭局结束后,我脑仁子嗡嗡的,全是他的吹牛皮的声音。
打车回去的路上,我郁闷的不想说话。
“你跟那个张老师,相处的不愉快?”
文杰问。
“何止不愉快,她眼睛长在头顶上,谁也不放在眼里,除了郝浩这样的款爷!”
我愤愤不平,真是浪费我时间。
“你也真是的,早点告诉我,我才不来呢!”
我把张燕燕因为被溅了稀饭而推倒孩子的事说了,文杰沉默了半天。
他今晚被郝浩劝着喝了不少酒,眼尾泛红。
“是我的不是,早知道她是这种人,我高低不会为她说情。郝浩这个人,我本就不喜他,谁知他死缠烂打,我想着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我劝文杰,“这种人以后离他远点,真本事有没有不知道,但是吹牛皮说大话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文杰笑着答应了。
回到家已经十点了,我赶紧洗漱,换了干净的睡衣,才觉得一身的烟酒味消失。
可儿在我妈家,我给我妈打电话,她说可儿早睡了,让我明天一早去接,正好去吃早饭。
写了会稿子,扫了扫榜,今晚决定早睡。
上床之前翻看手机,现有两个未接来电。
看了看号码,是傅德泽的,九点四十打开的。
那会应该在出租车上,跟文杰聊天的,本就设了静音,没听到。
我这个人对数字不敏感,但经过上次半夜三更被打扰,这个号码还是被记住了。
我拿着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把号码保存上,名字我备注的是——花公鸡。
他打给我能有什么事?不会还是因为女人争风吃醋、求宠求爱吧?
无聊!
我直接躺下睡了,没打算回复。
当我睡得正酣时,电话又嗡嗡叫起来。
我拿过手机,是花公鸡。
我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我气恼地抓了抓头,一次次的是不是觉得我没脾气?
“喂!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否则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