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兴没说,我们就没问。现在年轻人有点自己私事很正常,只要大事不出纰漏,上头管得也没有那么严格。”
“在这群捕快里,梁家兴名声怎么样?”
“别看年纪小,大家都夸他是个嫉恶如仇的好捕快,每次碰见案子都是第一个冲锋在前。上次白大人的亲戚因喝醉酒后闹事,梁家兴二话不说就把人抓进大牢里了。我们都知道没有什么坏心眼,有什么活动也愿意叫上他。”
“既然是白大人的亲戚,最后有没有因公徇私责罚梁家兴?”
“没有,白大人还夸梁家兴尽职尽责,号召我们向他学习呢。”
若这八具尸体特征全都一样,那可以定性为连环凶手杀人案。可是小捕快的案子,不管作案地点,作案时间,还是作案手法全都独树一帜,满满的敷衍。
李弦玉一开始怀疑是衙门内部下的毒手,可是一连问了好几个人,得到的答案基本上都是这些。单凭他们这番描述,找不到具备杀人动机的嫌疑人。
“累了?”
虞鹤云拿起搜集到的证词。
“只剩最后一个人了,让我来问吧。”
最后一个人是县里的师爷,伺候了两任知县,实打实的元老级人物。负责记录每一个案子的资料,并且整理成文件。
“白恒阳的身体是一直都不好吗?”
“那倒没有,白大人刚来上任的时候身体还是很健壮的,就是看见梁家兴遇害以后受了惊吓,生了一场大病,所以身体才变得虚弱的。”
“白恒阳平时都有什么兴趣爱好?”
“白大人不怎么出门,平时没事就在府里养养花,逗逗鸟,最多去山上的小树林散散心遛遛狗。”
“这白恒阳身体不好,走几步路就喘,还能往这么高的地方散心遛狗呢?山上有什么大宝贝能让他拖着病殃殃的身子也要往上面爬。”
“属下就不知道了。白大人似乎不喜欢别人跟着他,更别说打听他的日常生活了。至于具体干了点什么,这哪里是我们能问的。”
“梁家兴尸体是怎么被现的?”
“皂班那群小兄弟值夜班时现的。第一次巡逻的时候还没有,第二次再巡逻回来的时候,梁家兴的尸体就直愣愣地躺在县堂地板中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