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在意……你男人始终不跟你上床?还有,最近住在他家的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子,你也不在意他们的关系?我清楚得很,段越然哪儿来的表弟?随便蒙蒙你,你还傻不愣登地真信?”
唐源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自信微笑,“这点我比你有发言权,虽然性很重要,但我们是要长久在一起的,我们的基础是感情,不是性,上不上床,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至于桐桐,他是个孩子,我很了解他,你这样随便诋毁别人,其中有一个还是你曾经的恋人,不觉得很丢脸吗?还有,今天说是背着段越然见面,你却约我来这儿,这是他工作的地方,你到底什么意思?”
说话间两人都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文之祺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好酒,又分别倒上多半杯。“自欺欺人,”
文之祺故意叹道,“好好问问你自己,你也是男人,应该很清楚,男人跟不认识的人都能上床,真要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还能坚持得住?还有,如果那小子真是段越然的表弟,如果他们真的清清白白,他有必要赖在段越然家不走,还经常杵在你们俩中间吗?别跟我说你们是在玩3p吧?”
段越然采访结束回到家,本以为等待着他的是唐源和丰盛的夜宵,却没想到只有虚桐一个傻乎乎地坐在小板凳上看电视。他还没来得及问一句,手机就响了,打开一看,是沙宣。“喂喂,你赶紧来酒吧,唐源和文之祺打起来了!”
“什么?!”
段越然大惊失色,连忙把刚脱下的外套穿上,“桐桐,出事儿了,跟我去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有段攻子在,桐桐肿么可能跑掉呢~~~~俺说了十章蒸包子肯定就十章蒸包子嘛,明天有大看点哦~~~~~1010、小神仙被吃了“嗯?何事?”
正看得开心的虚桐一愣,人就被段越然拉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变身就跑到了楼下,不过也无所谓,晚上的小区没什么人。小蓝的速度很快,虚桐有些紧张地抓着扶手,生怕小蓝失去控制。段越然简单说了情况,还说一会儿让他隐身跟在自己身边,叫他出来再出来。虚桐连忙点头,也担心起来,文公子一看就不好惹,唐公子又那么温柔,打坏了可如何是好。段越然到的时候两人正打得热闹,沙宣和几个服务生拉不住,好歹都是朋友,又不能动用保镖。段越然一见那场面就火了,上来照文之祺的脸狠狠给了一拳,顺手把唐源拉了回来。躲在角落里隐身的虚桐看得挺兴奋,越然兄打架的样子也很威风嘛!“你没事儿吧?”
唐源衣服凌乱,段越然抬起他的脸细细观察,只是有些擦伤,并不严重,但他知道文之祺最喜欢来阴的,唐源看来也喝高了,又没办法立刻带他走,只能把沙宣叫过来。“andy,你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然后送回我家,帮我看着他。”
掏出钥匙递给沙宣,看着另一边正揉脸的文之祺,语气变得凌厉,“这里我来解决。”
“越然,我没事儿。”
唐源挣开段越然的胳膊,并不想走。“我知道你没事儿,先回家等我,我把这边解决了,马上就去找你。”
唐源还要说什么,段越然却突然吻了他一下,柔声说:“这事儿始终要解决,相信我,很快就回去。”
于是,晕晕乎乎的唐源被沙宣带走,其他服务生也纷纷散去,包厢里只剩下段越然和文之祺,当然,角落里还有个谁都看不见的小神仙。被段越然一拳揍得坐在地下的文之祺缓缓站起来,用手背擦着嘴角的血,“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真他妈实在。”
段越然从里面把房门锁上,“我当时瞎了眼才看上你,今天要是没个说法,咱俩谁都别出去。”
“好啊,我也是这意思。”
文之祺走到早已移位的桌子旁坐下,把酒瓶酒杯扶起来,拎着空酒瓶向段越然示意,“你新欢挺能喝嘛,我们俩分了一瓶,他竟然还能打架。”
段越然惊了一下,他知道文之祺酒量好得令人发指,却没想到唐源也不赖。但唐源明显是上头了,否则以他的个性,绝对不会在这儿大打出手。“坐下吧,我还带了一瓶,咱俩也叙叙旧。”
文之祺又开了瓶新酒,给两人倒上。“行,咱俩就是喝酒认识的,今天喝最后一次,完了各自滚蛋,谁也不认识谁。”
“你想得美。”
文之祺碰了碰他的杯子,一口饮尽半杯。暗中的虚桐瞪大了眼睛,这文公子真是好厉害!段越然也不示弱,灌了半杯下去,“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猜?”
文之祺眯起眼睛笑得邪魅,但在段越然看来,绝对是欠打的笑容。于是他猛地站起来,刚要说话,却见文之祺抬手示意他坐下,那不慌不忙的玩味表情,看得人不明所以。虚桐也越来越觉得,这个文公子好可怕。传说中有蛇蝎美人,文公子应该就是男人中的那类吧。“段越然你急什么,不过想跟你喝两杯罢了,我的目的,待会儿肯定告诉你。”
段越然又坐下了,没错,这个时侯不能不冷静,否则只有任他摆布。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能耍出什么花招,总之这事今天无论如何必须有一个结果,绝对不能再跟这人纠缠下去。不过很快,段越然就知道了他的目的——酒里居然下了药。一瞬间浑身燥热酸软无力,他努力抬起快要没知觉的手扯了扯上衣领子,然后突然瘫倒在桌上,面前的人被灯光照的脸色苍白,笑得狰狞可怖,仿佛黑暗城堡里不见天日的巫师。“是不是燥热难耐呢?”
文之祺勾了勾段越然的下巴,段越然想反抗,却使不上劲儿,“现在浑身无力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不过那时候,你就会被药性控制,哪怕在你面前的是头母猪,你都会爱不释手。”
文之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相机,对着段越然随意拍了两张,看了看,似乎觉得不满意,“摄影师,你说在这种情况下用什么角度拍什么姿势比较好呢?怕好之后,是寄到你报社去,还是直接发到网上比较震撼?”
本来,他是想把唐源跟段越然弄到一起拍,只可惜现在唐源走了,不过到底还有一个,他不吃亏。将瘫软如泥的段越然放倒在地上,三下两下剥了衣服,前前后后又拍了几张。段越然要急疯了,拼命使劲儿,却根本无济于事。他后悔极了,怎么当初就惹上了这么个贱人?全身的热量集中到身体中心,段越然无意识地浑身发抖,文之祺还不怀好意地用手弹了弹他坚硬无比的地方,段越然一个激灵,双手无力地抠着地面。“桐,桐桐……”
低声的求救惊醒了角落里的虚桐,这场面把他吓坏了,像傻了一样坐在那儿,捂着眼睛不敢看,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听到段越然叫他,才有了一点点冷静。是啊,段越然平时对他那么好,现在他有难了,自己定当全力相救!屏气凝神,右手指尖一指文之祺脑顶,法术催动,文之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虚桐这才现身,看看扔在地上的东西。段越然说过,这个是相机,段越然的样子都被照下来了,这如何使得,于是再次施法,将相机也毁了。对文之祺施的是催眠术,到明早才会醒,虚桐不担心,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解决段越然的问题。真是太棘手了……一思不卦浑身潮红兴致勃发的男人,虚桐虽知道他是中了药,却仍不敢上前。只可惜自己会的法术里没有能解媚药的……他一手捂着脸,缓缓上前,一手搭上段越然肩头轻轻摇了摇,“越然兄,你还好吗?现在该怎么做?需不需要我去找……唐公子?”
虽然他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神仙,但也隐约知道,中了媚药的,一定要与人欢好。他正在不知所措,突然手腕被猛地拉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再看时,他居然被段越然压在了身下!“越,越然兄,你这是……”
段越然的眼神已经看不出一丝清明,猛然想起文之祺刚才的话,这药性到后面会恢复力气却迷乱心智,随便拉着什么都能做,这可如何是好?!段越然确实已经没有理智了,只是感觉到滚烫的身体上突然有个凉凉的东西,本能地就想拉住,想将自己浑身的热力在这东西上化开。这方面经验他是大大的有,所以即使只靠本能,也是轻车熟路。他压在虚桐身上,扒开衣服隔开双腿,用自己蹭着对方的大腿根,两手乱摸乱捏,嘴巴也不闲着,从虚桐脖子往下一寸一寸地撕咬。他身体很强壮,技术又过硬,虚桐很快就被卸了力气,扭动着鱼一般滑溜溜的光洁身子,却无处可逃,只能任其摆布。本想用法术离开,可段越然将他压得死死的,他双手双脚大开,只能胡乱扑腾,根本合不到一处,也聚不起仙气。最重要的是,每当他准备一鼓作气推开身上的人时,段越然却总会先他一步,在他身上那些古怪的地方一揉一捏,他立刻就瘫软无力,化作一滩死水。那个场面,就像一只螃蟹被筷子压在开水里,只能扑腾蟹钳和爪子。当然,可怜的虚桐浑身上下只有两条胳膊两条腿可以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