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们。”
御泽松了口气。
剑林中每一颗树木的本体都是剑,被灵兽拽动枝条自然会出类似剑鸣的声响。
但一想到罪魁祸是自己送的,御泽刚松了的气又提了起来剑可是江月白最重要的东西。这几只灵兽在这里上蹿下跳,不少剑树都已有了划痕。
于是赶在江月白开口前,他率先替江月白骂了:“这些家伙调皮得很,无法无天了都!”
“我平日没怎么陪过它们。”
江月白提着灵兽后颈,将它们一只一只从摇晃的剑身树干上拿下,“它们在这里住得孤单,当然要寻点能玩的东西。”
灵兽们刚一落地,就又立刻重新往树上爬,在树干上抓挠得更激烈,试图再次吸引江月白的注意。
江月白果然又一次伸出手去捉它们
可手指在空中停顿一刻,最后只无奈地揉了一把它们的脑袋。
“忍不了就打一顿。”
御泽在江月白身后说,“打完了保证它们再不敢捣乱。”
江月白轻笑了下:“就怕打了没用,还记恨上我。”
“哟,你还挺懂。”
御泽来了兴致,“你带徒弟那么多年,别告诉我没动过手打过他们。。。。。。”
江月白说:“我对待晚辈很温柔的。”
“是吗?再温柔也忍不了几个兔崽子一起闹腾吧?”
御泽哼笑,“没打过晚衣我信,好孩子,懂事,不用打。可另外两个臭小子,没少闯祸吧,也不打?”
“不打不等于不罚。”
江月白道,“惩罚的方式有很多。”
“怎么罚?”
御泽对江月白的治徒之道十分好奇,“罚站?罚跪?罚干活?”
江月白道:“罚他们愧疚。”
御泽不解:“愧疚。。。。。。?这要怎么罚?”
江月白笑而不语,似乎没打算做更多的解释,迈步向前。
“哎,别吊人胃口嘛,”
御泽跟上江月白的脚步,“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