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他用来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念及此处,花以柔美眸凝固一瞬,紧接着眼神便是顿时一阵慌乱的游移,连忙把眸光从那华美的衣物上移开,生怕看见了什么。
“。。。。。。”
一旁的秦安因为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动,此刻只能看见讲台前的一众课桌椅以及几根明烛。
花以柔却是一句话也不说,某种程度上,像极了来巡晚自习现喧嚣教室的级长。
秦安怎么能不汗流浃背?
花以柔看着少年的侧颜。
白齿红唇,剑眉星目,倒是难得的好皮囊。。。。。。
水润润的唇瓣翕动几下,却是将询问他们关系的话语咽了下去。
都赠给这小子贴身衣物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你。。。。。。为何要将这套衣裙放在这讲台之内?”
花以柔突然道。
嗯?
怎么,为什么不问我和“秦霖”
马甲的关系?
秦安怔了一瞬,视线移动到面前的被猫咪扰得有些凌乱的优质布料上。
“这是因为。。。。。。”
少年说了半句,大脑当即卡壳。
对啊,怎么解释别人“女孩子”
送给自己的衣服,会出现在自己每日讲授习课所使用的讲台上啊!
见秦安支吾半天也没憋出一个词,花以柔的眼神愈古怪了起来。
某人心中又是一凉,只觉得自己的形象在身旁的这位大姐姐心中,恐怕已经从面容俊朗饱读诗书的正经教书先生,变成了被打上某种奇怪标签的男人。。。。。。
“。。。。。。”
又是一阵令秦安想脚趾扣地板的寂静。
“你和‘秦霖’。。。。。。”
花以柔觉得还是有必要问问一些具体的细节,才说了半句,突然顿住,面色有些奇怪,缓缓道:
“有一位。。。你的客人前来,我恐怕不太方便出现在此处,你自行招待。”
“关于‘秦霖’的事情。”
花以柔顿了顿,在秦安的苦笑中眯了眯眼睛:“改日再谈。”
撂下这句话,花以柔的身子如同被橡皮擦层层涂抹一般,骤然消失。
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秦安紧接着便现了自己又能重新行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