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拍床戏就那几个动作,如果不加亲吻的镜头的话,肯定就少了观赏性。下半身都在水里,由观众自己想象。”
韩靳言分析了一遍。
舒籽萌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想象那画面感觉自己好像又有一点生理反应,他的声音不紧不慢,还很好听,正常的场景分析,舒籽萌被带入画面,好像和他真的做上了。
“你先亲吻我,张开嘴唇亲吻我的上嘴唇,我心里知道你是勾引我的,但是还在盘算你的那些小花招,看你拙劣的吻技实在忍不住心里嘲笑。”
他描述剧本加入自己的分析,描述该如何拍摄床戏。
“于是我的手掌扣住你的后脑勺,和你吻深了,不像你那么轻吻轻咬,我亲得比你大力得多,咬得也更重,你忍不住张嘴发出了痛吟。我的舌头趁机钻进你的嘴里,缠住你的舌头和你舌吻。”
他低哑磁性的嗓音描述着他们做爱的场景,刺激着舒籽萌的大脑皮层,她的脑海里不断构造那些画面,好像那些画面已经动起来了,下身涌出一股股热流,她湿透了。
她悄悄夹紧大腿,绷直后背,浑身陷入无尽的热潮当中,韩靳言还没发现她的窘态,磁哑的嗓音继续描述着。
“你的手开始抚摸我的肩膀和胸肌,从最开始的抗拒和试探,渐渐变得顺从,一遍遍抚摸我的肌肤,大腿缠在我的腰上纠缠。”
他本来就是她心里一直仰慕的对象,现在他用一副性感的嗓音不疾不徐地描述她和他做爱的场景。
她的下体随着他语气的节奏一阵阵紧缩,他描述得越详细,她流的水就越多。越到后面越止不住。
“身体摩擦,纠缠。水花溅在了水池边,你的丈夫郑王就在门外,你讨厌他掌控你的人生,忍不住折腾起更大的响声,嘴里故意发出呻吟,让我做深一点。我顺从身体的意志,翻身把你压在了水池边。”
韩靳言没有描述他们做的动作,但是舒籽萌脑海中已经实像化了,仿佛他的鸡巴已经插入她的下体里,当着李明浩的面做了起来。
她双腿缠在他的腰上,由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的身体,报复着前男友的恶劣行径。
下体欢快地流出了一股股淫水,打湿了内裤,也打湿了韩靳言房间里的布沙发。
他还在描述着,“后来我们做得累了,你没有了力气,仰起头继续和我吻在了一起。”
他描述了一些画面,舒籽萌又想象了一些画面,他把她大力地操瘫倒在水池边,然后在她的身体里射出高热的精液,她喘息着躺在水池边,仰起脖子和他继续接吻,下体里还在持续射精,又胀又腻,嘴唇也和他黏黏糊糊吻在一起,有节奏地吸吻,等他射完了,她才和他的嘴唇分离开。
她的大腿根部已经湿润了,韩靳言描述得太诱人,她想象力又那么丰富,她大脑皮层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耳朵红得滴血。
韩靳言把剧本分析了一遍,才抬头看向她,“要不,我们试一遍吧?”
他语气认真,完全是秉着和她探讨剧本的态度,帅气的脸庞看不出其他的邪念。
她太色了!居然和他探讨剧本的时候又情不自禁潮喷了一次。
他描述完那些暧昧激烈的画面,然后转头看向她,认真坦然道,我们试一下吧?
明明是正常的谈话,舒籽萌听到他的话似乎已经变了味,仿佛他在说,我们做一下吧?
她晃了晃头,她老是想入非非,完全不在状态,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韩靳言只是愣了一下,下巴抬了抬,“洗手间在你身后。”
舒籽萌急急忙忙去了洗手间,忘记保持淑女形象。韩靳言看着她那窘迫的模样若有所思,舒籽萌来到卫生间擦拭了一番,收拾了才出卫生间。
她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好吧,试一下吧。要怎么试?”
其实她刚才已经幻想和他做过了,龌龊的想法让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韩靳言坐沙发椅上,把一只长腿伸直了,后背靠着沙发椅上,这个姿势跟上午在水池里,她吻他的姿势一样。
舒籽萌按照上午接着的剧情,大腿膝盖压着他身侧的沙发上,却不敢跨坐在他腰上。女上男下的姿势,两人隔得很近,她能从上看见他的每一个表情,能感受到他每次的呼吸喷在她胸口的位置。
现在在私密的环境里,没有了导演他们拿着摄像头对着她,她反倒不敢光明正大地和他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好像没有了导演的允许,做这些亲密行为都是她个人的意愿。
亲一下或者蹭一下都是她的意思,而不是导演的意思。气氛比在公共场合拍摄更加暧昧,她怕自己会做出冒犯他的举动,事后找不到借口遮掩解释。
还好他现在穿着衣服,上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下半身穿着藏蓝色的冰丝裤,她比较冷静,不至于过分意淫他的身体。
舒籽萌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眼睛下垂,脑袋下移,韩靳言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等一下。”
舒籽萌顿住身体,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刚才她紧张得头顶都要冒汗了。
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舒籽萌的眼睛瞪直了,韩靳言居然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他有力量又不过分发达的胸肌和腹肌。
舒籽萌整个人有点呆,“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韩靳言把自己白色的衬衣脱下来搭旁边沙发椅上,“为了符合拍摄场景啊。”
剧里他就是赤裸着上半身。
舒籽萌心里哀叹一声,你这个男菩萨,这不是更方便她猥亵他吗?
韩靳言看着她既苦恼又呆萌的表情不由笑了,“你在拍摄的时候老是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看到我的身体眼睛乱瞟,拍摄的时候眼神互动都没有,我这是帮你习惯我的存在。”
习惯他的存在?他说得这么委婉,不就是让她习惯看他赤裸的身体吗?
完了,自己内心里那点龌龊的想法已经藏不住了,被他知道了。拍戏的时候不专心,还乱瞟他的身体。
他伸手到了她的脑后,握住她的发圈一扯,她浓密的黑发顿时披散下来,有的在身后,有的在胸前,甚至垂落到了他的胸膛上,她低头一看,她的紫色发圈已经戴到了他的手腕上了。
拍摄的时候她也是披散着头发,这样的场景更加贴切拍摄的真实场景,剧里他赤裸上半身,她穿着肚兜,披散着头发。
她现在还穿着灰色的体恤衫,“我也要脱衣服吗?”
韩靳言的声音很低,“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