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回禀州牧,三公子距此还有三里!”
“报!三公子距此还有一里!”
随着信使的汇报,刘瑁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刘焉的视野之中……
刘瑁身骑一匹白马,身着一袭青色长衫,头上绑了一个发髻,神态悠然的缓缓向绵竹走来。
在他身后的是田丰、毛玠、典韦、赵云四名部曲,而七夷王则被绑缚,由张鲁压着在后跟随。
眼看距离刘焉不到一里,刘瑁随即下马,迅速跑向刘焉,大喊道:“爹!叔圭回来啦!”
刘焉望着向自己跑来的刘瑁,哈哈大笑。
“我的麟儿回来啦!好!好!”
刘焉扶起刘瑁后,仔细的看了看,满意的道:“还行!倒是没瘦,走吧,跟父亲回府。”
说罢,就拉着刘瑁向城内走去。
但是只见刘瑁拉着刘焉,哈哈道:“父亲,我今天还给您带了一位客人回来,若不是他,儿子我想收服七姓夷王还没有那么简单呢!”
“哦?何人有如此本事?”
刘焉惊讶道。
“父亲请看,他叫张鲁,是五斗米道的治头大祭酒呢,可仅次于五斗米道的师君,就是他轻易说服了七大夷王,厉害吧。”
刘焉闻言,“哦?”
了一声,随即看向了一旁的张修,转头对刘瑁道:“这倒是巧了,前几日,五斗米道的师君来到我这里,跟我投诚来着,还说可以将七姓夷王送于老夫,让老夫可以跟朝廷交差,这……”
刘焉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那被绑缚的七大夷王听到,只见几人瞪着愤怒的眼睛,若是此时没有被绑着,恐怕几人早就冲上去手撕张修了……
“啊?这倒真是巧了,公祺啊,这是你们师君?”
刘瑁故作疑惑道。
张鲁看到张修,不禁暗暗咬牙,面上却哈哈笑道:“可不是!我倒不知师君也到了这里,若是早知师君也欲向州牧投诚,您说我还费劲半天的招降这七大夷王干嘛啊,他们一向不都是为您马首是瞻吗?”
张鲁正说着,却一眼看到了此时正在刘焉车驾内的赵静,眼睛不禁一跳,随即平静道:“原来母亲也来了,张鲁拜见母亲。”
刘瑁听后,连忙探头一看,好家伙,这哪是一个四十的娘们,这是个老妖精啊,长这么好看?
刘瑁咳嗽两声道:“父亲,我们先回府再说,您看呢?”
“不错,我等先回府去!”
说罢,摆了摆手,让车驾先行离去了,而张修则狠狠地瞪着张鲁,恨不得活吞了他,只听张修恨恨道:“张公祺,我就不该留你性命!”
刘瑁听到张修的言语后,眼睛一眯,道“怎么?张修师君有事?张鲁是我刘瑁的人,你动他就是动我,明白了吗?还有,五斗米道原本就是张鲁一家的祖业,差不多了就要还回去,不然会遭报应的!”
说罢,轻轻一拂袖摆,拉着张鲁道:“公祺,我们走,我还有事问你。”
刘瑁拉着张鲁回到自己府中后,疑惑道:“我怎么记得张衡老先生是和妻子双双飞升,这怎么?”
张鲁轻声解释道:“我父张衡飞升后,教中事宜皆交给了张修打理,是赵静将我三兄弟拉扯长大,此后又多次委身张修,才换得我等性命,故我母对鲁有大恩,为了母亲,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张鲁望着刘瑁,认真道。
刘瑁闻言笑着道:“放心吧,我父亲平日里花都舍不得踩一支,君子好色,也取之有道,况且我母已离世多年,他一直洁身自好,他会对你母亲很好的。”
刘瑁轻声道。
张鲁见状,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毕竟当时他母亲去绵竹之前,也已经告知张鲁,他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幕,但为了那会五斗米道,拿回父亲的产业,他母亲愿意付出此等代价……
刘瑁笑着道:“公祺,你是没看到张修那生气的样子,接下来的打算你想好了吗?”
张鲁听到刘瑁如此询问,立刻正色道:“张修的地盘几乎全都在汉中,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进入汉中,与张修好好地斗上一斗……”
刘瑁听到张鲁的话后,随即笑着道:“倒也不必,我和父亲早以为你回去接任五斗米道准备了一条明路……”
半日后,刘瑁站在了刘焉的宫门前,恭敬行礼道:“刘瑁求见州牧大人。”
“州牧大人叫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