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安大人可曾肺腑受过伤?”
“如今口鼻溢血,莫约是当年暗伤积蓄所致。”
“再加上染上了风寒,才看起来这般严重可怖。”
“此病并无愈之法。”
“唯有静养,不可劳累过多。”
“等会老夫给开些食补和风寒的方子。”
“给安大人好好调养一下。”
一袭青衣的山羊胡老者站在安然床前,轻声对着姜泠珑道。
“先生。。。真的不能治好吗?”
“毕竟口鼻溢血。。。这些毛病听起来。。。就这般骇人。。。”
“殿下,老夫学疏才浅,确实没有办法。”
“唯有静养。。。”
“想来这次也有安大人长期夙兴夜寐之故,您让他好好休息便是。”
这老者拱了拱手,提着药箱便转身离去。
“看吧。”
“我就说不用叫吧?”
“都是老毛病了,当年汀道长如此之高的医术,都未能治好。。。”
安然躺在榻上,脸色苍白,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好似并不在意。
“还说!”
“医师可是说了,也有你染上风寒和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
“这几日,我可就看住你了!你就老老实实在营帐里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姜泠珑眸子瞪得溜圆,斥责道。
安然只是笑笑,也不说话。
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
轻声道。
“坐会,陪陪我。”
姜泠珑神色柔和一丝,顺势坐了下来。
“泠珑。。。”
“你刚刚说原谅我了,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