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珑回头看去,便看到面带讥讽的姜梓楠站在身后。
“呵。”
“姑父教了你那么久,都没有教会你,天下不属于任何个人,包括皇帝。”
“可是庙堂上那等腐儒教你这等说辞一教就会。”
“你到底是聪明还是愚笨呢?”
“。。。”
姜泠珑已经习惯了她的嘲讽,这等程度也并不辩解。
只是举起手中的坛子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为何被埋在树下?”
“看时间,应该很久了吧?”
“里边该是液体。”
姜梓楠脸色变了变。
便道。
“此物与你无关。”
“那到底是何物?”
姜泠珑做出一副不讲清楚就不给你的架势。
姜梓楠便解释道。
“依江南旧俗。”
“每户人家生儿便在树下埋下状元红,待儿考得功名时拿出饮用,生女便埋下女儿红,待女出嫁时拿出饮用。”
“姑父阿爷与阿娘祖籍江南。”
“因而当初捡到姑父时,便埋下此酒。”
“这是姑父阿爷阿娘留给他的东西,与你无关。”
“你莫要动这东西,原封不动还回去!”
“你既说是生儿是要考得功名再拿出饮用。”
“可这世间考得功名的男儿何其少?”
“岂能人人都可考得功名?”
“难道其他男人未考得功名,便一辈子也不能拿出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