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身上有伤,莫要太过劳累了。”
这般说着,姜泠珑终于起身,出了门。
门口可不就是李笃李笠两父子吗?
只不过李笠此刻面上已经肿成了猪头,一只手裹着带血的白布吊在胸前,好不狼狈。
两父子给姜泠珑行礼。
姜泠珑没什么好脸色,转身便走。
李笠也只能无奈的笑笑。
被李笃恶狠狠的一瞪,又讪讪的收起笑容。
“哼!让你保护好安小子,看你办的好事!日后还有你的好果子吃!”
李笠瞬间面色苦,心里抓狂。
以往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一想,那安小兄弟倒像是父亲的亲儿子。
哪里有这般对待亲子的呀?
李笠正腹诽之际,两人入了卧室。
见到了趴在床榻之上,背部裹了白布的安然。
“且吉。。。你的伤势如何了?”
“犬子未能尽到保护你之职责,我已惩处了他,还望且吉莫怪。”
“哈哈哈。。。”
“老将军客气了。”
“小李将军也算是尽职尽责,晚辈的伤势都是自己弄得,怪不得他的。”
“况且也不算重,只是烧伤了背部,过不了几日便会好起来的。”
“哼!那还是他无能?”
“原本斩杀白鞑大汗哪里需要你亲自拔刀上场?这难道不是他这等武人的职责?”
“且吉莫要为他开脱!”
李笃脸色很是温和,看向李笠的眸光却是凶狠十足。
只在侧头之间的神色变化就好似变脸一般,好不神奇。
“这次且吉克立了大功了!”
“阵战白鞑大汗!滔天大功呀!”
“古今谁人能立此功勋?”
“没想到你小子文文弱弱,竟然还有不输武人的血勇。”
“老夫真的是越钦佩了。”
“您过奖了。”
安然摇摇头,倒也根本不在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