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想去哪里?”
给宁柒柒把围巾戴好,君怀瑾捏了捏她元宝似的的耳垂,笑道。
“我随便啊!”
上京她又不熟,问她等于白问。
君怀瑾笑了笑,牵着她的手往门外走去:“我带你去俱乐部玩玩!”
到了目的地,下了车,宁柒柒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君怀瑾,眉梢眼角都是笑意,不得不承认君大哥长得真好看,特别是笑起来的样子好让人心动,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人能让他心动!
瞧着宁柒柒傻乐的样子,君怀瑾捏了捏红扑扑的脸颊,笑道:“一天到晚傻乐,真是个笨蛋!”
“你才是笨蛋,我这么聪明伶俐的人哪里笨了!”
宁柒柒不满的皱了皱鼻子,挽着他伸过来的手肘,两人相携踏进俱乐部。
君怀瑾出示了一张会员卡后就长驱直入,宁柒柒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听见沉闷的砰砰声,渐渐回过味来,这好像是一家射击俱乐部。
君怀瑾带着宁柒柒进了一个射击室,里面各种配套设施十足,见教练亦步亦趋的跟着,君怀瑾眉间微蹙,抬手将教练挥开,这里有他就够了,不需要闲杂人等待在这。
教练看到他出示的会员卡和他身上的气势,很有眼色的走了出去,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军人的气息,他的枪法不定还真没这个男人好。
君怀瑾拿起一把枪支三下五除二的拆卸开来,指着桌面上的零件扭头看着宁柒柒挑了挑眉:“会不会?”
宁柒柒抬起精致的脸傲然一笑。晶亮的猫眼儿里盈满自信:“瞧我?这些太容易了。”
好歹她也是从那个朝不保夕的年代存活下来的人,虽然那个年代的进化者大多靠千奇百怪的能力来战斗,但枪是必须学的,不但要学,还要学的精通。
瞧着她自信而无畏的模样,君怀瑾挑了挑眉,侧开身体做了个请的姿势,宁柒柒挥了挥拳头,粲然一笑:“看我的。”
站在桌前,宁柒柒打量了一下桌面的零件。深吸一口气。两只手在桌子上空移动,动作极快,没有一拖泥带水的样子,耳畔依稀可听闻道器械零件碰撞的声音。
君怀瑾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动作。惊讶的现宁柒柒左手拿着枪体。右手每一个指缝间都夹着一个零件。快而利落的组装着每一个零件,两只手搭配的格外灵活,每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咔嚓一声。就在君怀瑾还没回神的时候,宁柒柒握住枪柄上膛,举起枪抵在他额头上,望着他惊诧的眼神,得意的挑了挑眉:“怎么样?服不服?”
君怀瑾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然后在她得意的嗓音中回神,朗笑出声,修长如玉的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头道:“服了,我还以为你是菜鸟!”
华夏的禁枪令可不是好玩的,柒这熟练度一看就是经常摸枪的,他好奇的是她怎么会有机会摸到枪。
“那是你以为的啊!”
宁柒柒挑了挑眉,转过身,左手自然的垂在身侧,右手举起枪,啪的一声朝着远处的靶子打了一枪,清脆的枪响声回荡在安静的射击室内上空!
转过身,宁柒柒瞥了君怀瑾一眼,突然手腕一抖,两手互相交错,整支枪就像砂砾一样倾泻而下,在空中快的解体,所有的零件吧嗒吧嗒散落在桌子上,如此快的拆卸度,再度让君怀瑾无奈的叹了口气,越家家主是想多了吧,就柒这一手漂亮的组装枪械手法和干净利落的身手,怎么可能会毫无自保能力!
宁柒柒拍了拍手,抬眸望着君怀瑾笑道:“我师父是林守城,你应该认识,他的别墅里有个地下室,里面摆满了枪支,勃朗宁ak47是应有尽有,都可以开个枪支展览了。我就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不会才是真奇怪!”
当然还有大叔也教过她,上辈子她能核没开启的时候,大叔因为要经常出任务,怕她在安全城被人欺负,特意找枪械大师彼得。乔希给她订制了一把适合她用的儿童手枪,那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把枪,不是后来年岁渐长,那把枪已经不适合她用了,她什么也不会舍得换下那把枪。
原来柒是林守城的弟子,难怪她会用枪,君怀瑾黑曜石般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暗芒,抬手捏了捏她巧的琼鼻,板着脸没好气道:“会用不算什么,要精通才行!”
宁柒柒赞同的头,确实,枪这玩意要经常上手,不然时间久了会生疏,准头会不好。
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君怀瑾握着她的肩转过身,让她做好射击的姿势,抬起她的手笑道:“开枪,手要稳,眼要准,下手要干净利落!”
砰~
砰砰~
宁柒柒扣动着扳机,耳边回荡着枪响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当初她和大熊比枪法的时候也是这样,看谁打的准,看谁组装拆卸枪械的时间少,好怀念和大熊他们一起为了生存而努力奋斗的日子。
看着宁柒柒高兴的模样,君怀瑾勾唇浅笑:“很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放心你了!”
既然答应了越戟会保护好柒的安危,他就会事事都为她考虑好。
老鹰对雏鹰的保护从来不是放在羽翼下,而是让雏鹰有展翅高飞的能力,这才是真的为一个人好。
宁柒柒闻言一笑,转头继续射击,玩了差不多一个时就不玩了,就算她身体素质好,长时间举着枪扣动扳机手也会酸。
从没瞧过宁柒柒的君怀瑾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她,拉着她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揉捏着她的胳膊问道:“还想玩吗?”
“不了,手好酸。”
宁柒柒摇摇头,垂眸望着他的手笑道:“君大哥,你你这么体贴温柔,以后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你放进心里啊!”
君怀瑾闻言瞥了她一眼,嗤笑道:“我温柔体贴?”
他该觉得荣幸么,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他温柔体贴,要是杜桑榆女士知道了,估计得乐疯,毕竟在杜桑榆心中,他就是一坨活动的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