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对!就是这样!”
继後跪着上前抱着皇帝的小腿,“那场大火怎麽想都不正常,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把房子都烧没了,却留下账本,怎麽想怎麽诡异,不能是天罚,她的儿子可是未来的九五之尊,一定是有小人嫉恨所以才捣鬼,君悦就很可疑。
“搞鬼?你搞一个看看啊?!”
皇帝将账册直接摔在继後的脸上,四散的纸张在继後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可她此时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根本感觉不到疼。
“传旨!将那个逆子压入天牢,追回银子後流放!”
皇上要将这个会招来天罚的儿子丢的远远的,再也威胁不到他才行。
继後瘫坐在地上,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儿子是她全部的指望,没了儿子她还能做什麽!美目流光一闪,继後做出了她的抉择。
“我倒是没有想到我这个父皇会这麽判,我总觉得起码他对君泽还是有几分父子情的。”
君悦的眼中没有笑意,父皇的冷心冷情让他齿冷。
“天家哪里会有父子情,你将来也是一样的,那把椅子的诱惑力太大了,”
所以後世的展是一定要约束君主的权利的,出一个昏君就会影响几十年的展,甚至会倒退,人类损失不起。
“我?”
君悦上下打量着白白,看的白白汗毛都竖起来了,“莫非,娘子还能生?看不出来啊!”
君悦摸着下巴表示很满意这个功能。
“(;`o′)o滚!”
白白飞起一脚,“你有这个功能还能考虑一下,不,呸呸呸!考虑什麽考虑,事情结束了就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都我的独木小桥,满城的美娇娘都排着队帮你生猴子,放心放心。”
“你要走?!”
君悦攥紧了白白的衣袖,“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
“这种事怎麽能当真?”
白白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没烧啊,怎麽就说胡话了呢?唔!”
白白瞪大了眼睛,这两片软软的东西是什麽,该不会是嘴唇吧?
“你疯了?”
白白狠狠地咬了一口,口中满是血腥味,“想必刘氏应该很欢迎你的到来。”
“那个女人已经被处理掉了,她是继後的人,”
嘴唇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不少,那一瞬间的暴虐绝对不是错觉,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会忍也很能忍的人,现在看来,恐怕不是那麽回事,只是没遇到让他在意的那个人罢了,“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哪怕是逢场作戏,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很肮脏。”
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可他偏偏不这麽认为,他亲眼目睹母後的变化,刚开始只是为夫君的花心而暗自垂泪,然後就开始给那些嫔妃下绊子,第一次坑死一位嫔妃後的慌张,到後来的轻车熟路,也许慢慢的就变成了兴奋继而麻木了吧!他的母後并不是全然无辜的人,只是她的目的是那麽的单纯,就是想要那个男人而已,不是皇位,不是权力,单单的希望那个男人只看着她罢了,单蠢又残忍的女人。
“你有洁癖吗?”
白白不解风情的插话,打断了君悦的思绪,“还是天生对女人无感?”
说一千道一万,君悦不管是为了什麽娶了原主,都是造成了原主的悲剧,可以说,如果不亡国,他经历的一定比亡国更让他心痛。来自异族的侵略,反而能激起人内心的雄雄壮志,还有不屈的意念。来自同国家的压迫,更容易打弯一个人的意志。君悦登基之後,本该坐皇後位子的他身份十分的尴尬,群臣必然会去血谏,皇後的位置那麽的馋人,各家都有未嫁的女儿,一个男人凭什麽霸占那个位子。就算君悦坚持,以後的三宫六院都被各色女子填满,还会有皇子皇女的出生,然後就嗬嗬了。
“不知道,”
君悦看着白白的眼睛,那般的纯净,什麽都没有,也没有他,“我不知道。”
君悦突然有点灰心的转身打开窗户,户外的空气让他稍微的清醒了一些,“我只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不会放你离开,绝对不。”
白白眯起眼睛,他不相信这是巧合,接二连三的有人跳出来,就好像是神的侍者一般,走到哪里都追到哪里还都是妥妥的性别男。白白回想着他脑中曾经闪过的那些片段,一定跟他过去的记忆有关,该死的!到底是什麽!这几个男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有什麽共同点?做菜?白白自己都乐了,他一个王爷要是会做菜就见鬼了,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除了任务者,还有谁能够穿梭各个位面之间呢?
“你会做菜吗?”
白白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嗯?”
君悦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弄得一时有些怔楞,“烤肉煮汤的话,倒是会一点,之前行军打仗,在野外生存的必备技能,家常菜就没做过,不过,王妃如果想吃的话,我就去学。”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的吗?”
果然,白白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会做菜。
“在王妃心中,我还是个君子?”
君悦答非所问,打定主意去跟厨娘学两手。
太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好,想挤兑几句都没有下嘴的地方。
天牢里
“母後,父皇怎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