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轩小心翼翼地确认:"真的要我更加高调行事?"
武梦云重重点头,眸中闪过一丝坚决:"愈是张扬,愈好!"
……
次日清晨,朝霞初破晓。
徐昊轩再次置身于风口浪尖,承受着如潮的责难!
"奸贼啊,你心中可曾有半点敬仰先贤明君?向匈奴宣战,你这是将我大乾推向无尽深渊的绝路!"
"试问,若匈奴铁骑汹汹而来,徐府正难道真能披甲上阵,一夫当关?"
念及此,那些自诩忠诚的大臣们,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恨不得将满腔怒火化为利刃,当场斩断徐昊轩的雄辩之舌。
"徐昊轩啊徐昊轩,皇室累世积累的仁德之名,你竟轻易弃之如敝屣,可知自己铸下何等大错?"
一位须发斑白,面容清癯的老臣,正义凛然地迈出一步,声震殿堂,厉声训斥。
"恳请陛下圣裁,褫夺徐昊轩府正之职!"
"徐昊轩此举,分明是蓄意挑起战火,罔顾大乾亿万生灵安危,更无视前线将士生死!当诛!徐昊轩,罪无可赦!"
"诚哉斯言,陛下切莫让数百年基业,毁于一人私欲之下!"
投降派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恨不能立时将徐昊轩置于死地。
然而,徐昊轩却泰然自若,仅以冷笑回应:
"哼!原以为诸公登临太和殿,必有高屋建瓴之见,未料竟是如此怯懦无能之辞!"
"我大乾开国祖训,不为臣虏,不受岁币;不割寸土,不赔分文,不以公主和亲……"
言及此处,徐昊轩痛心至极,语气沉重。
"而今朝堂之上,朽木充栋,太和殿中,禽兽衣冠!致使野心勃勃者窃据高位,谄媚逢迎者手握权柄,国家沦落,苍生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国难当头,刘大人竟欲割舍颍州六郡,更欲将我大乾尊贵公主,送往匈奴,许配给那卑鄙无耻之徒,甚至是一个已逝的亡魂!"
"尔等所为,何颜面对祖训?何颜面对列祖列宗?何颜面对开国先皇?"
"刘大人,你的罪孽深重,天理难容!"
工部尚书刘琦,面红耳赤,手指颤抖,直指徐昊轩鼻尖,怒不可遏地咆哮:"你这奸佞徐昊轩,竟敢如此放肆!"
“住口!
尔等奸佞老贼,可曾闻颍州六郡之民,皆欲将尔骨肉烹煮!焉能在此狺狺狂言!”
徐昊轩哪容他狡辩半句?
刹时之间,威势更甚。
“观尔今日,进献谗言,面对外敌挑衅犹犹豫豫,只求片晌安宁!
白发匹夫!苍髯奸贼!
死期将至,魂归幽冥之时,何颜面以对大乾二十四代先帝英灵?”
“尔虚度七十六春秋,终日碌碌无为,仅凭三寸之舌,助纣为虐!犹如断脊之犬,犹敢在朝堂之上狺狺狂吠,不知耻辱!”
“吾生平未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噗!
刘琦被徐昊轩一番痛斥,竟是口吐鲜血,直喷而出。
血溅数尺,为太和殿的玉阶平添几分悲凉色彩。
轰然倒地,刘琦瘫软于朝堂之中!
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