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轩微微点头:“你之前筹备的粮草与兵器,即刻打包上车,速度为要!”
王旭领命,但仍不禁追问:“大人,到底出了何事?”
“详情稍后细说,你先备好战备物资,凡与战事相关的,越多越好。”
徐昊轩语气凝重,显然事态紧急。
徐昊轩言罢,王旭领命而去,马车如离弦之箭,疾驰向鸿胪寺驶去。
及至现场,只见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西夏的使者欲求觐见陛下,却被禁卫军团团包围,连大金的使者也趁机起哄,不时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天听府的徐昊轩座驾一现,喧嚣戛然而止,万籁俱寂。众人皆知,那马车中端坐的,乃大乾朝中最狠厉决绝之人。
咦,何时宦官亦能主持大局?
徐昊轩矫健一跃,稳立于那位神色倨傲的西夏使者——随行太监廖山面前。
“继续闹吧,声浪还不够汹涌。以你这等阉人,即便再多百倍,也难敌我大乾禁军一士。”
徐昊轩目光如炬,直视廖山,那锐利的眼神让廖山心头一紧,若非自知心性无误,恐会错以为是情愫的魔力。
“西夏竟是无人可用乎?竟遣无根之人担当此任?看来,你那皇帝老儿,亦是根基不稳矣。”
“一派胡言!”
廖山闻此言,怒火中烧,指着他破口大骂:“徐昊轩,勿要欺人太甚,我乃陛下亲遣使臣,尔敢诋毁于我?”
徐昊轩面露鄙夷,“哦?陛下亲派?却为何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
“你!”
廖山气得面颊涨红,半晌,咬牙切齿道:“徐昊轩,你记着,今日之辱,回西夏我必禀告陛下,倒要看看你有何等胆魄!”
大金使者亦不甘寂寞,虽未言语,却在一旁时而窃笑,时而嗤鼻,令人厌烦至极。
徐昊轩眉头微蹙:“此事与尔等何干?尚未波及尔等,莫非也想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滚开!”
徐昊轩之言,如晴空惊雷,令大金使者面如土色,心中暗骂,这与我何干?
然见徐昊轩身后禁军面露凶相,大金使者只好悻悻离去。
大金使者散去后,西夏使者孤立无援,被一圈壮硕的禁军围得战栗不已。
“猖狂吧,看谁能为你们撑腰。”
徐昊轩冷眼旁观,对廖山不假辞色,直接扬手。
啪!
一掌掴在廖山面上,那原本清秀的脸庞瞬时肿胀如猪,血痕斑驳。
“卢斌的尸体何在?让我验看。”
徐昊轩冷哼一声,对身旁士兵下令。
此言一出,西夏使者群情激愤。
“徐贼!害我使团首领不说,竟连死者亦不放过!”
“对,你们这是要挑起两国战争吗?”
“如此卑鄙无耻,必将遗臭万年!”
西夏使者们叫嚣愈烈,徐昊轩却满脸不屑。
果真有鬼,如此心虚!
“西夏人素喜阴谋诡计,如今被揭穿,便恼羞成怒,真是可悲!”
“徐贼!”
西夏使者闻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徐昊轩生吞活剥。
“传令!”
“今日,本官定要让尔等西夏使节领教一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