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是什麽時候,阮軟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但也沒再打字專心打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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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偶爾打打遊戲,一晃眼就到了開學。
因為在寒假時沈景之每天都要給她打電話,並且每一次都在一小時以上,所以潛移默化中,兩人的關係也近了許多。
這種近指的是更加自然,哪怕不說話互相沉默也不會覺得尷尬。
不過話又說回來,當時是在爸爸接她回家的那一天,阮軟想著會好長一段時間不會見到沈景之,一時間才說出了那句話。
『這是我男朋友。』
過後想起來,才覺得那時的行為著實有些大膽了。
返校的這天依舊是阮平風送阮軟來的,坐在車上,阮平風再三囑咐:「雖說我允許你談戀愛,但那什麽,有些事情現在還不適合你這個年紀,爸爸教導過你女兒家要矜持,自尊自愛自強,要是那臭小子讓你做什麽不好的事情,你可不要任由他胡來。」
阮軟知道阮平風是在關心她,點點頭說:「我知道的,爸爸。」
手機振動,是沈景之打來的電話。
昨天她給他說今天返校,結果那人就說要來幫他拿行李,阮軟怎樣說不用都沒用。
在這一點上,她覺得沈景之和自己的爸爸更像是親生的。
她拿起手機放在耳邊:「餵。」
「學姐,你到了麽?」那頭的背景音有些嘈雜,應該是在外面了。
阮軟看了眼窗外的風景:「嗯,快到了。」
「我在學校大門口等你。」
阮平風見女兒掛了電話才問:「沈景之?」
阮軟雖然有些意外自己這一向不把自己不喜歡的人記在心上的父親居然記住了他的名字,但還是回答:「嗯。」
阮平風問:「他找你做什麽?」
轉過最後一個路口,車行駛到了學校門口。
「他說今天來幫我拿行李。」說著阮軟便打開了車門。
阮平風解開安全帶,自言道:「在這種地方倒積極。」
關上車門,正想幫女兒拿出後備箱裡的行李箱,結果一隻手先他一步拎起箱子,從車上提到地上來。
阮平風側頭,就看到那張他不歡迎的臉此時就在面前。
沈景之輕笑向他問好:「叔叔。」
雖說禮數做全,可阮平風還是不喜歡他。
興許是沈景之身上的閒散和他身上的嚴謹相性不符。
阮平風板起臉點了個頭,將後備箱關上,作勢要送阮軟進去。
面前的男生卻又開口:「叔叔,你不用送了,我送軟軟進去就好了。」
阮軟被這稱呼嚇了一跳,這似乎是第一次這人正經地叫自己的名字。
但這究竟是叫的全名還是小名,她不知道。
她只覺得,原來自己的名字還可以被念得這麽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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