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张泽再也忍不住,往那流着水的鸡巴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啊!——”
江渡清尖叫一声向后仰去,腰部向前高高拱起,硕大饱满的睾丸皱成一团,狠狠缩了几下,整个人亢奋到了极点。“阿泽…”
他瘫软下来,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全身粉红,媚眼如丝,像个妖精。
江渡清没有射精。
张泽犹豫了一会,还是低下了头。浴室雾气弥漫,他凑得更近了一点,手指拨着鸡巴从睾丸到龟头都检查了一边,没看出什么问题。
“喂、你——”
话刚说出口,张泽突地被扣住脑袋,一股浓密的麝香味在脸上炸开。江渡清压下他的挣扎,腰摆动着一耸一耸的往上,恨不得射到他的嘴里。他初经人事,大量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地射在张泽脸上,眉毛、眼窝、脸颊、唇角都遭了殃。待江渡清放开他,张泽已经被精液洗了脸。
“咳咳……”
嘴里也被射进去少许,满是浓密的腥躁味。“你妈的、”
张泽抹了一把眼上糊着的精液,抡起拳头往江渡清的方向砸去,被江渡清侧头躲过。他围起大腿锁住张泽劲窄的腰,往里一按,张泽猝不及防地向他怀里撞去。“阿泽…你好棒阿泽…”
江渡清脸色酡红,眼神充满迷恋。“放开我!”
张泽怒火中烧,“你说好了的!”
“没事的阿泽…我知道。”
江渡清低头吻了吻怀里的人,“你很快就会舒服的。”
“滚开!”
张泽心里恶心至极,冲起身猛的撞向江渡清包着纱布的额角。
“唔…”
江渡清闷哼一声。
“妈的死变态!”
张泽骂骂咧咧地,扯起一片浴巾就朝外跑去。身上粘腻不堪,裤脚的水断断续续的滴了一路,他搂了搂身上的浴巾跑至门前。操!家里的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江渡清的动作很快,他的脸色阴翳,刚刚的情潮早已消失不见。张泽被他重击腹部,磕磕绊绊的拖到了他的房间。“还跑吗?”
他紧紧掐着张泽的脖子按到床上,语气是压抑着怒火的冰冷。“还跑不跑?!”
手里的力道加紧,江渡清额头上的纱布渗出浅红的鲜血,头发杂乱无章的贴在脸侧,面色扭曲,活活像个水里出来的艳鬼。
张泽憋的面色发青,肺里如针扎般泛着疼,他的手指死死扒着颈间的手掌,哪里还能说的出话。直到两眼开始翻白,江渡清终于放开了手,欺身咬了上去。他吻的凶猛,张泽却久逢甘露般迎着,他双手缠绕在江渡清颈间,只为从他嘴里汲取一点氧气。二人唇舌翻滚,室内响起渍渍的水声,“哈…哈…”
直到再次被放开,张泽浑身瘫软,提不起一点劲。
似是满意他的主动,江渡清的神色缓解些许,“阿泽。”
他抚上张泽的脸颊。“我那么喜欢你,”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离开我?”
江渡清质问着,泪跟着流了下来。
张泽无视他的眼泪,厌恶的闭起眼睛“要操就操!”
他将脸转向一旁。门都被锁了,左右逃不过这一劫。权当被狗咬了!
“好。”
江渡清诡异的笑了笑,下一秒扯下张泽的睡裤,流着泪对着那娇嫩的穴口强硬的顶了进去。“唔!……”
张泽睁大了双眼。痛、太痛了,浑身像被劈成了两瓣。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这么帮他!想起反锁的门,他瞪向江渡清,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江渡清也不好受,张泽的穴太紧了,他的龟头只进去了一半,夹的他又痛又爽。“都怪你…”
他哽咽着,“我们本应在婚房、”
他报复似的一挺腰,硬生生的将龟头挤了进去,“在婚房这样。”
张泽痛的浑身打颤,小穴为了缓解痛苦艰难的分泌着黏液。“你妈的…轻、轻点…”
他痛苦的仰着头,矫健的身姿绷得死紧,像一头落入猎人手中的猎豹。
“是你不乖!江渡清俨然有些疯魔,下身疯狂挺进着,“你不乖我才要这样…”
他破开那层膜,低头看着掉落的眼泪和缝隙流出的血液混在一起,喃喃自语。
张泽的初次开苞显然是惨烈的。
他被江渡清压着翻来覆去的干了几个小时,下身疼的几乎麻木,身上也没几块好皮,尤其是臀尖,被撞的满是青紫的淤痕。
室内十分安静,只有胯骨用力撞击发出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张泽的头埋在被里,塌着的腰被白玉般的指节死死按着,从后方大力抽送,缕缕爱液抽出片刻瞬间被送至体内,在快速的频率下捣成一片白沫。内部甬道红肿不堪,顶撞一次就是一片绵密的胀痛。“不…”
他哑着出声,别来了,他受不了了。
“什么?”
江渡清喘着粗气,俯下身黏糊地啃咬他的耳朵。他的面上一片红晕,除了情潮,还有些不好意思。太没见过世面了,婚房可以后面再补,张泽人都是他的了…江渡清有些恼怒自己在张泽面前露了怯,轻易就失了控,等他终于恢复些意识,张泽那张俊脸已经痛苦的皱成一团。
“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