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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了,轻点好不好?”
“我会尽量减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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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切利妮娜从自己那个脑子绝对有点大病的母亲的腿上弹起,刚刚最后那四针快的几乎是同时完成的,痛感堆叠到一起,到达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这不是很快就结束了,痛苦也只有那么一下而已。”
没有因为切利妮娜过度的动作被惊吓到,犹大依然端坐在雪地中,以她坐的地方为中心,周围半径五十米的区域内再也找不到完整的一块积雪。
她还特意将自己弄得有些狼狈,平时被折叠起来系好的灰白头散开,此刻正杂乱的散在地上。
她在自己的大衣中摸索着,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切利妮娜的脖子。
“看,很好看吧。”
黑色的丝线在她洁白且纤细的脖颈上是那么显眼,可是那狰狞的巨大伤口竟然已经消失不见。
“一点都不好看!!!”
她将自己的外衣拉链拉到最上面,勉强遮住了脖子。
“如果不喜欢就拆掉,我给你换成十十十十。”
犹大说着,黑雾再一次在她手中凝聚成线,一根细针也在她手中出现。
“那还是算了吧,好看,我非常满意。”
“那就好。”
切利妮娜松了一口气,再次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面小镜子里。
她看到自己的眼睛变得不同,眼珠浑浊,中间的瞳孔细长又不规则。
“那是你敢于直视无实体物质的代价,勇敢的,但是没有必要。”
犹大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小手电筒,打开灯光照在切利妮娜脸上。
那瞳孔下意识的对强光作出反应,细细的缩成一条线,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眼睛。
“我现在,还是人吗?”
切利妮娜坐在雪地上,刚刚流了那么多的血可不是很容易就可以恢复的。
她伸出刚刚握住那节肢体的手,可从那上面看不出任何变化。
“某种程度上来讲,你不是了,但实际上,你还是。”
犹大头都没有抬,只是伸手,将切利妮娜抓住,重新抱回来。
“那你还算得上是我母亲吗?”
没有在意对方的占有欲,切利妮娜略带恶趣味的问道。
“按照常理来讲,现在的我,和你有血缘关系。”
她触碰自己的面具,随着一段某种东西融化的声音,面具被揭开一点,露出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