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没有说话,鹿陶就安安静静的给它上药,上完药单独拿出了药箱里的一份碘酒。
有些药可能需要特定的温度保存,但是碘酒没关系,做完这一切鹿陶坐在雌性的床边开门见山道:“伤口恶化成这样都不想别人知道,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是吗?”
房间里没有别人。
只是一句话雌性的眼底就蕴起的水雾,好像触到了临界点,鹿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给她现在能做到的承诺,“我在的一天,你们曾经的生活都不会再生,我会教你们怎么打猎,捕鱼,生存,很多很多。”
鹿陶没有多说。
冷静缓慢的说完这些就慢慢的起身:“好好睡一觉。”
鹿陶提着医药箱出去,找了个隐秘的角落把医药箱收了起来,拿着碘酒出去了。
鹿陶拿着乌漆嘛黑的小瓶回来的时候,连带着棉签放到了狐商的棉签,“雌性的伤口我处理了,他的伤口你来处理。”
狐商听到可以处理伤口,尤其是这里有个现成的患者,对鹤然的不满突然就没有了。
鹤然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忍不住问道:“这也是药吗?”
狐商否认,“消毒的,防止感染,没有什么伤口愈合的效果,只是不会让你恶化。”
说完还看向鹿陶,一副求表扬的状态,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鹿陶果然隐晦的点点头。
鹤南鹤北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雌性和雄性之间好像有着很奇怪的关系,但是又不亲密。
这样怪异的感觉在二队回来的时候被打破,老二和众人提着鸡鸭鹅兔乱七八糟东西回来。
“领,我们回来了,打了不少东西!”
说着还吐槽。
“你是不知道三队下午又去捉活鸡了,漫山遍野的飞,太影响我们打猎了,借个车抓了一下午还不知道抓没抓到。”
说了一半突然看到遮阳棚好像多了三个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格格不入,“这……这是谁?”
领的新雄性?
还是狐商出来解释:“和自己族群走分开了,又受伤了,刚好碰到了我们村,想要借住一天,正等着你们意见呢!”
狐商说了那么多,这么巧合的事情,就是明里暗里的在说,你看这么多巧合的事情,这些人一看就有问题。
狐商显然是高估了老二的智商,他就是憨憨一笑,挠了挠头,“问我做什么,领同意我们就同意,我们没有意见!”
狐商:“???”
给鹤然擦伤口的手忍不住重了重,一个两个的怎么一点意识都没有。
就是到这鹤然鹤南鹤北都觉得老二叫的领是狐商,但是让他们不解的是狐商的兽性特征都没有收回去狐狸耳朵狐狸尾巴都露在外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狐狸。
但是这里不是花蛇族吗,怎么会是一个狐狸当家做主?
任由他们怎么想都没有往露台的身上想过,因为这是更不可能的事情。
老二把猎物往地上一放,就带着兄弟们去准备火堆:“我们去准备生火了!”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地里的人也都应该回来了。
鹿陶叮嘱了一声:“多加几个火堆,今天来了不少人。”
“好嘞!”
鹿陶说完这句话,白鹤族三个人那种怪异感又来了,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好像这个雌性的话语权很重,好像所有人都是以她为主。
二队一走,三队灰头土脑的回来了,老三这辈子最憋屈的事情就是抓活鸡,拎着塞牙都不够的鸡回来了。
四只鸡,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了。
老三憋屈的抹着脸上的灰,“领,这玩意太难捉了,不能伤着不能杀了,它就扑腾个翅膀四处乱窜,飞的我一身鸡毛!”
中途他们还想换兔子试试,谁知道那兔子滑不溜秋跑的飞快,根本抓不到活的!
鹿陶看着绑回来的那四只鸡,还算满意的笑笑,她只是忙不过来,没来及教他们,“来得及的话明天教你们。”
这个时候白鹤族三个人才猛然的意识到一个不可能的可能,他们一直对着这个雌性叫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