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跟在她身后问她怎么练,她笑眯眯的打量向我,指着不远处的树让我站到那去。
我依言站好,只见她手里握着从包里拿出的几柄小刀瞄准了我,我忙喊了一声:“秋姐,秋姐,不是要练飞刀吗?我怎么成靶子了。”
“哦。”
她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刀就飞了过来,我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盯着那把刀一动都不敢动。
叮!
刀没入我脑袋边上的树干里,一滴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秋小姐这才慢条斯理的解释道:“想要练习飞刀,首先你得不怕它才行。”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总觉得她这是歪理,可是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在骗我。
就这样,我背靠大树等她将手里的飞刀都飞完后才得以解脱,她一脸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错,比之前那个尿裤子的好多了。”
我勉强笑了两句,其实腿也软了,要不是经过罗布泊的生死考验,我估摸着比尿裤子也好不了多少。
“继续。”
秋小姐将树干上的飞刀都拔了出来,随后冒出两个字。
我看了看天色,嘴里发苦的道:“秋姐,这天都黑了……”
“敌人还尽趁着白天找你麻烦?”
她眼睛一瞪,我又没有话说了。
好在这次她没有让我当靶子,而是在树干上每隔一段距离划了几道拇指粗细的横杠,让我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练习飞刀。
这些横杠虽然看起来挺粗,但站到两米开外加上天色已经黑了,压根都看不见,我只能抓瞎的乱扔,自然一个都没中。
秋小姐将飞刀一个个的捡起来重新放在我手上:“再来。”
我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树干上的标志,可是失败了,我有些不满的说看都看不见,怎么扔?
“敌人你也看不见。”
秋小姐突然冷了脸庞。
我看了她一眼,随后握紧了飞刀,再次飞了出去,这次我没有乱扔,而是凭着记忆将刀往指定的地方扔去。
我刚刚有看她刻,所以那些标志在哪我是有大致印象的。
秋小姐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又去将飞刀捡了回来,说虽然没有中,但到底开了窍。
“那我再练练?”
我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
秋小姐却收起了飞刀,说了句欲速则不达便率先往回走,我在心里嘀咕,老烟他们是不是太夸张了,她这教学还算正常啊。
回到帐篷,伢仔立刻拉着我问训练的情况,我将过程说了一遍,他嘿嘿笑着道:“看来秋姐对你挺满意,不过后面你要小心了。”
“什么意思?”
我躺在睡袋里,不解的问道。
伢仔往边上一滚,说秋姐对谁越满意,便会越狠狠的操练他,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也没有当回事,看今天晚上的训练总觉得伢仔夸大其实了!
今天几乎是走了一天的路,加上晚上练了一会儿飞刀,我睡的非常熟,所以当被一阵哭声吵醒的时候,我只觉得烦躁。
“伢仔,别哭了。”
我喊了一句,随即自己先反应过来了,先不说伢仔这么大个人会不会无缘无故的哭,就说这声音也压根不像啊。
钻入我耳朵的分明是小儿啼哭的声音……听这音色,怎么也不会超过三岁。
我被吵的烦躁,却也心知不对,这深山老林的怎么会有孩子的哭声?
而且这哭声跟罗布泊里红蝎子摇尾巴的声音也不同,似乎比前者真实许多。
我端着枪出了帐篷,昆布和秋小姐正在守夜,后者问我出来做什么。
“你们有没有听到哭声?”
我问了一句。
秋小姐点了点头,不在意的道:“山里的动物多,有些东西叫起来就这个声儿,就像猫发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