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想了想,他才终于有点矛头:“无聊的小姑娘换装游戏?我觉得你应该会有更好的主意。”
“我当然有更好的主意,你都在想什么?怕不是之前在傅氏做游戏做傻了吧?”
苏星越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您最厉害了!”
不管怎样,这人应该都是傅总的朋友,他也不想在这里留下话柄。
“这就是你找的公司成员,这不就是上次我们去傅氏的游戏展览会遇见的那个做音游的……你谁来着?”
俞帝想不起这人到底是怎样的了。
对于第一次见到的人,他在心中有一个模板,至于这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他还是在现实里见了才知道。
“我叫任意。任何的任,意义的意。”
任意这次并没有小声吐槽自己的名字。
好像在被公司辞退以后,任意有些“长大了”
的趋势,他开始改变自己的语言,动作,甚至是思想。
但是思维过于固化,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讲是不太好的,他得创作,要持之以恒,不懈的挑战,而不是在一个所谓“大公司”
制造的一个关于游戏的“定式”
里。
“哈哈哈,这个名字可和你这个人一样奇怪。”
俞帝也是单纯说出自己的感受,没什么让任意不高兴的。
“游戏公司的初始成员就我们三个?”
任意不敢相信,这完全就是小朋友胡闹啊!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来的。
苏星越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不够长,资金不足,资历不够,人脉不广,但奈何,他能力还是可以的。
“如果我想搞全息游戏的话,你知道怎么弄吗?”
苏星越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什么?”
任意即使是在傅氏,也没真正经历过这种技术上的革,“你确定你可以成功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苏星越反问。
“不行,我们要花费的时间会很长,而且我们需要的不止是时间。”
任意在苏星越说出这个想法的一瞬间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我们还需要资金,技术人员和各种各样麻烦的东西,这些是我们一个刚起步的小公司,所做不到的。”
“所以,我们可以采用合作的方法来干。”
任意想到的这些,苏星越何尝没想过,他也一直在寻求解决方法。
他甚至想到了自己可以向傅末秋救助,但自己立马pass掉了这个想法。
不行,他不能当一个依附于别人的傻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想干的事不能连累别人,至少,他不能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上去。
“你想的倒简单,要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