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铎也简直被这个人不要脸的话震惊地三观俱碎,他上辈子贵为世子、贵为帝王,从来没被人用如此下流的眼神和言语侮辱过!
“滚!”
秦铎也怒斥。
“不滚又如何?刚刚给了爱卿机会,是爱卿自己放弃杀掉朕的。既如此,那朕便不客气了。”
秦铎也听着身后这人无耻的话,耳根和脖颈也飘上了浅浅的红。
忽然,他感到秦玄枵向着他伸出了手,精准触碰。
尔后,身后之人愉悦地笑了一声,“爱卿,你口口声声骂着朕,身体怎么是这幅反应?”
秦铎也忽然被触碰,身子猛地一抖,他咬着牙,贴在书案上,“你。。。。。。放肆、流氓!”
“朕就是放肆了,你又能怎样?”
秦玄枵像个无赖一般,手上再次施了点力道。
“唔!”
秦铎也闷哼一声,身子再次一颤,呼吸重了些,他缓缓平复呼吸,冷声说,“脏腑经络气血因怒而翻涌的正常反应罢了。”
“哦?是么?”
秦玄枵松开手,向上去挑开秦铎也的衣袍绅带,慢条斯理地说,“那朕勉为其难帮爱卿纾解一下,如何?”
“你。。。。。。?!”
秦铎也瞪大了双眼,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怎么?不愿意么?”
绅带被解开,落在脚边,秦玄枵手指继续拨开衣袍,看到秦铎也鲜红欲滴的耳垂,再次咬了咬,凤眸中含了些许迷乱,他的声音含混不清,“爱卿,放松点……朕还是第一次服侍别人,不熟练的地方,请爱卿多担待。”
这他妈算哪门子的服侍?!
秦铎也气得想把这人按在地上揍。
但实打实的触感却不住地在摩挲,秦铎也挣脱不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彻底握住,身体上传来酥麻的一样感受,他有些脱力,只能咬着牙支撑。
“秦。。。。。。玄。。。。。。枵!”
秦铎也的声音因为秦玄枵的动作而带了些震颤,尾音略变形,他狠狠念着这人的名字,像是将人塞进压牙齿之间,狠狠咬碎一般。
而身后话很多的人此刻却一声不吭,只是专心致志做着手头的事情。
殿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两道紊乱沉重的呼吸声。
窗外的夜雨仍哗哗作响,打在秋日卷了边的枯叶上,风也拽着叶摇晃。
雨声、风声、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殿外秋雨冰凉,殿内的温度却高的异常。
秦铎也挣不开,只得闭着眼,感到自己好像成为了这年轻皇帝手中被摩挲把玩的毛笔,又像殿外风雨中,在树梢苟延残喘的枯叶。
风雨摇曳依旧,许久许久,终于一鼓作气,将枯叶卷离枝头,倾泻而下。
秦铎也咬住嘴唇,连呼吸都屏住,身上有些抖,他撑在桌案上,感受到秦玄枵松开了对他双手的禁锢。
身后的人站起来,似是很满意一般,欣赏着眼前之景。
忽然,秦铎也一把撑着桌案站起身,迅回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对着他的鼻梁打了一拳。
一声皮肉相撞的响声响彻在含章殿中,秦玄枵被打的偏过头去,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鼻梁和脸颊迅浮起了一片红色。
秦铎也面色通红,他收回拳,板着脸整理好自己的衣袍,落在地上的绅带被脏污了,他只是瞥了一眼,便觉得刺眼,将绅带抬脚踢远,然后重新抬起手,缓缓面向秦玄枵。
准备继续揍他。
秦玄枵被打了一拳,却没恼,保持着偏着头的姿势,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低低地笑。
有什么毛病吗!
秦铎也古怪地看着秦玄枵,狗皇帝像是被打傻了一般,笑得瘆得慌。
“爱卿啊,你看起来还剩不少力气哦。”
秦铎也语气玩味,他抬起头,随意抹了一下嘴角被扇出的一点血迹。
秦铎也眯眼,不知这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