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要她命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站在她的视角,这个玩具还联合别人骗了她。
神无明华叹了口气,看向身边的结城政弦。
结城政弦摇了摇头,表示他也没办法,硬要说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至少先把这姑奶奶的情绪安抚下来,但涉及神无奈绪,他说不出口啊。
保不齐自已这女儿头脑一热,真就逆行倒施,以下犯上把自已祖母给冲了。
两口子尚且还在用眼神商议对策,神无奈绪率先起身,噤若寒蝉的会议室,她的声音尤为通透。
“我砍的。”
神无爱怜的手已然搭在了刀柄之上,整个人的重心微微向后倾,皙白饱满的额首轻抬,一对微红的眸子满是肃杀与轻俯之意。
自已最心爱玩具受损,她根本就没考虑过给她祖母什么好的脸色。
“理由。”
“他惹怒我了。”
“你要我怎么相信您?”
“他来神无家的两个晚上,每天跟我苦诉委屈,虽然他没告诉我具体细节,但我知道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是他端起的。”
“怎么,莫不真要为了一个男人,砍我一刀不成?”
神无爱怜强压下内心的暴虐,“若是祖母砍得我自然无话可说,但总是要告诉我理由,我也好回去调教调教,免得他再惹你生气才好。”
“理由我已经告诉你了。”
“神无家就这么个地儿,总是能查到的,何必掩掩藏藏,让我迁怒于所有人呢?”
神无爱怜低头看刀。
“神无界心,你来说吧,别人的话我都不信,也不想浪费时间去查。”
神无界心可以说从小就是被神无爱怜用木棍敲打大的,没能成为纨绔的他哪里扛得住神无爱怜的低气压。
唯唯诺诺的看向上首之座的神无明华,但她并未有表示。
只是被神无爱怜盯着,他就仿佛感觉自已被整个世界孤立了,再扛不住自已的压力:“是…羽生早间。”
说出来的一瞬,他分明感受到,身负压力骤然消散。
十米开外的羽生早间,早就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早前以为樱井月这个男宠在神无爱恋这个贱女人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如此,吃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给他出头。
搁半天,原来是这贱货原来还不知道啊?
她为什么会不知道呢?
哦,我知道了!
一定是那乡下人看不得他的优秀,故意想让他在出尽风头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出丑。
一定是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这贱女人敢当着奈绪大人面动我吗?
这事可是奈绪大人默许我做的!
我还是你们神无家的中流砥柱,是功臣,便是明华大人和政弦大人都对我赞赏有加。
你们这个家族没我可不行!
他尚且还在意淫,可一阵破空声断了他所有的幻想,神无爱怜似乎是真要为了这个乡下人,弄死他的。
刀刃快到能听到音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