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赤魑眉头一拧,“为什么?”
“因为……”
丁梵妮手绞得更紧了--因为她敢爱敢恨、因为她果决、因为她理性、所以她无法强迫自己去接受一桩她不想要的婚姻,所以她离家出走。相对,优柔寡断的自己、心软而见不得父亲吃官司的自己,便代替了姐姐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些话能说吗?
“不谈这个好不好?”
她带了丝央求的语气。
“无所谓。”
司徒赤魑默默将她每一个表情记在脑海。“不过,你打算在车里望望你家窗口就好了吗?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碰碰运气,看你爸在不在?”
班可以不上,但家总不会不回吧?他不相信丁其衡就这么销声匿迹了,如果运气好,届时,大伙开门见山地说开,他定要丁其衡将事情始末和盘托出。因为,他愈来愈笃信这其中有诈,而他绝不容许丁其衡一手遮天,把他蒙在鼓里!
“你先上去,我停好车随后就到,嗯?”
“也好。”
丁梵妮向他指引了个可能有空位的地点后,先行下车,信步走进公寓大门。
突然,一个人影冒出眼前--
“呀!”
丁梵妮惊叫一声,吓得连退了好几步。
“是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来人欣长的男性身躯整个笼罩住娇小的她。
“陈子能?”
丁梵妮意外万分,“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就是在等待这分机缘。”
他说了一句颇有禅意的话。“告诉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办了休学?”
“这--一言难尽,说来话长……”
惊魂未定的丁梵妮显得躁闷且语无伦次,在家门口遇上同班同学真的令她太意外了。
“那么,报纸是写的可是千真万确?”
“报纸上写什么?”
丁梵妮一时之间捉不着重点。
“你和司徒赤魑结婚的事。”
“我--那当然是真的呀,难不成你怀疑自己的眼睛?”
如果仅只一家报导的话,怀疑是无可厚非,但各大传媒都布了相同讯息,再不相信恐怕就是个人问题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