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到这儿来你变得比我还会睡?还无法适应吗?”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总嗜睡,起不来。”
丁梵妮轻拍额头,想驱走那股晕眩。
“我来这里第二天就全适应了,生龙活虎的,哪像你这么没用?”
丁雅珞坐上床。
“姐,你就别糗我了嘛!”
丁梵妮求饶。
“好,饶你。”
丁雅珞点了下她的鼻子。“雷叔已经帮我们办好了转学手续,明天就可入学。他说我们今天可以先去看看环境。”
“哦。”
丁梵妮将下巴搁在曲起的膝盖上。
“当然,咱们还是以网球为主,是不?”
“嗯。”
丁雅珞蓦地轻叹。
“不知他们今年成绩如何?”
“应该不错。”
丁梵妮明白她指的是岑树他们。
“你又知道了?”
“我曾去看他们练习的情形,少了我们,他们仍是要比赛、也仍是要赢,所以,他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嗯。”
丁雅珞赞同。“才离开学校一、两个月而已,感觉上却似乎过了很久。”
“明天就能重温当学生的生活了,到时候上课、考试、考试、上课,你可别又喊烦。”
“嘿!”
丁雅珞吐吐舌。“对了,你到这都一个月了,怎么司徒赤魑没半点找人的迹象?”
“你怎知没有。”
丁梵妮反射性地驳道。
“呵,你失踪这么久,他连登个寻人启事都没有,根本不在乎你、不把你放在眼里嘛!”
“他在社会上是个有名望的人,你要他怎么登?警告逃妻?”
丁梵妮不自觉地为司徒赤魑说话。
“我不是这意思,他就算不登报,也该派人找找你呀!”
“他又不知道我在这里,怎么找?”
咦?口气里有丝遗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