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女士,我觉得没必要多谈。”
司徒橙魃下逐客令。
“不——那个交易之事作废是理所当然的,谁叫那小子不自爱,但合约可否保留?”
见他在思考,她乘胜追击
“现在的我和前些日子的你立场对调,我相信你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其实,小犬与合约根本是两回事,没必要混为一谈。你知道,我既然选择了彩言,威康就不可能再要求合作,你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呀,是不是?1
司徒橙魃抬眼瞅她,深沉一笑,道
“要保留合约是可以啦,不过……”
“不过什么?”
她连忙凑前问。
“不过先前所提出的优厚条件皆得一概作罢。”
司徒橙魃笑盈盈的表情与此话挺不搭的。
“这……”
在她犹豫之际,司徒橙魃忽然领悟到一件事——
也许根本没有威康以三倍价邀她黄氏一事,一切全是她自编自导自演。近来,威康鲜少有摆明挑衅的动作。假如他这揣测属实,那么,便是他让人给蒙了,而蒙他的正是眼前这女人。
啧啧,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看来他不得不防哪!
“没得商量。”
态度强硬些,省得她再讨价还价、罗哩叭嗦。
黄丽英忖度了好半晌,才悒悒妥协
“理亏的是我们,你怎么说怎么是。”
“ok,那就没问题了。待会我请秘书修改一下合约内容,下午再送到贵公司给黄女士您过目。”
“嗯,那么我们就告辞了。”
黄丽英欠欠身,往门口走。
背对着母亲,黄凯森毫不客气地投给司徒橙魃凶狠又怨恨的一眼,即刻尾随母亲退离。
直到他们母子真正离去,司徒橙魃才放声大笑——
他当然没忽略自己在那小伙子身上造成的伤痕;不过不能怪他,那是他罪有应得。
遗憾的是,亏他生得相貌堂堂,却只敢背着母亲作威作福地使坏,在母亲面前时则乖得像只哈巴狗。他想,这种“妈妈的乖儿子”
是注定了一辈子没出息。
没办法,后天教育使然,怨不得天、尤不得人,那对母子还是乖乖认命为明智之举,别有何奢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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