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又响、响了又响,但仍没人来应门。
司徒黄魅站在门外踱了一圈,不死心地又继续按,他不相信自己会判断错误。
“洁霜,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司徒黄魅索性敲着铁门喊道。
但依旧是静悄悄,门内毫无反应。
司徒黄魅无计可施,没辙,只好倚着门蹲了下来。总之他非得等到她、见到她不可。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黄魅身后忽然传来开锁的声音,他连忙跳了起来,才现他脚都麻掉了。
林洁霜依然苍白的脸呈现在眼前,司徒黄魅心中有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我就知道你在家。”
她深深凝望着他,而后沉默地开门让他进来。
彼此间的阻隔一消除,司徒黄魅忙不迭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搂住,仿佛要将她嵌入身子里。
林洁霜柔顺地依附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缓缓闭上眼睛。
“洁霜,你害我担心死了!”
司徒黄魅捧起她的脸蛋佯怒。“如果不改改,这不告而别恐怕会成为你个性中的劣根性喔。”
林洁霜睁开眼,无言地瞅着他。
“身体觉得怎么样?”
司徒黄魅将她带进沙椅上,轻柔地拨拨她的秀,然后将花束呈到她面前。“世界上——不,全中国仅有的三朵。你从没见过这种玫瑰吧?它是最新培育出的品种,特别不?”
林洁霜眸子一亮,溜溜的眼珠凝望眼前美丽独特的玫瑰花“你种的?”
她终于开了口。
“当然。”
司徒黄魅颇自得。“目前全世界只有两个人有这种花,我是其中之一。”
“好稀奇、好漂亮的玫瑰,它叫什么?”
林洁霜爱不释手,又闻又抚。
“我正要邀你一道想。”
司徒黄魅让她靠在怀里。
“蓝色渐层。”
不假思索吐出个名字…司徒黄魅一听,直点头称赞“有创意!红玫瑰、白玫瑰、紫玫瑰那些太笼统了,蓝色渐层……真美。”
他玩味不已。“干脆你顺便再帮它想个花语吧。”
“永别。”
她喃喃。
“为什么?”
司徒黄魅扳起她的身子。“为什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她没回答,眼睫半敛,换了个答案“唯一的珍爱。”
司徒黄魅想了想,满意地点点她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