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魁前脚才踏进门,林婶立刻喜滋滋地跑到他面前报告
“先生,那位小姐醒了。”
“醒了?”
司徒青魁眼一亮。“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我去瞧瞧。”
司徒青魁将公文包、西装外套和领带交给林婶后,急忙奔上楼。
轻轻打开门后,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马上迎上司徒青魁的眼。
他和善地一笑,道
“你总算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大冢虹姬问,却现自己的声音像蚊鸣。
“你中了弹。”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但我怎么会在这?这是哪里?”
大冢虹姬捶着胸口,一下子说太多话,伤口竟隐隐作痛。
“这是我家。你中的是枪伤,难道你比较希望我送你到医院?”
他伸手扶她半坐起身。
“当然不。”
大冢虹姬打量他。“我的伤口是你为我处理的?你是医生?”
“不,我不是医生,是我的家庭医生帮你取出子弹的,在你痊愈前应该还有机会再见到他,而我,只不过全程旁观罢了。”
“全程旁观?!”
大冢虹姬瞪大了眼,忙拉紧衣服领口,对他指责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因为我要学习呀,学习如何处理枪伤。”
司徒青魁煞有介事地道。
“你——”
大冢虹姬闻之气结。“你居然把我当实验品!?”
“这全是巧合,别忘了是你自己倒在我车子前面的,再说,好歹我也救了你一命,你不道声谢?”
“谢你个大——哎哟……”
她因动怒而牵痛了伤口。
“没事吧?”
司徒青魁忙问。欲检视她的伤口,却教她一把推开。
司徒青魁背靠着墙,正色问她
“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什么人?为何会与‘赤口’有所牵扯?”
大冢虹姬一怔,随即撇撇唇道
“难不成这是警察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