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解释不通的行为,更别指望爸妈能够理解了,反正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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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天气既寒冷又干燥,适应了江南水乡较为温和的气候,没过两天唐果就感冒了。
向寒白天要上班,她一个人哪儿都不想去,窝在家里养病。
表盘指针刚指向九点,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来,是堂姐晓如。
听说她人在北京,约她见面。
唐果很不舒服,本想推后的,但又一想,早前已经拒绝过堂姐一次,再说延后,很像在频繁找借口。
于是就痛快地答应了。
晓如体谅她人生地不熟,问了地址,开车过来接她。
两人回到晓如在北京安置的家,一套跃层户型,坐落在一个景观优美且安保森严的住宅小区里。
唐果脑袋昏沉沉的,晓如下厨做饭,她也不好强行勉强自己过去帮忙,就只是靠坐在沙发,没什么精神地打量着客厅。
说实话,真不像一个女生的家。
虽是简欧风格,但色调太冷,即使室内暖气横流,也还是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目光转向墙角坐落的圆柱柜机空调,空调顶上,一个显眼的摄像头正对着她。
唐果骤然一惊。
如果不是知道主人正在厨房忙碌,被冷冰冰的电子眼时刻盯着,她一定好不自在。
头好疼,再不吃药恐怕熬不住了,堂姐家里应该备有感冒药吧?
唐果站起身,走到厨房门口。
晓如套着围裙在切菜,听到动静,脖子一转。
视线对上,唐果主动询问:“姐,有感冒药么?”
晓如嘴巴微张,眼睛眨动两下:“啊……有,应该有吧……”
好像很不确定的样子啊。唐果歪头看着她,没吭声。
晓如放下菜刀,走到水池边按下洗手液把手洗干净,随便擦了擦便走了过来。
“你等着啊,我去看看。”
“嗯,好的。”
唐果微微一笑,脸颊透着病态的白。
感冒药肯定是有的,但放在哪儿,她怎么会知道,这又不是她家。晓如一个头两个大,找吧,只能认命找。她刚蹲在电视柜前,拉开抽屉,围裙兜里,电话响了。
取出一看——
嘿,真巧。
“喂……”
正准备躲着唐果溜到楼上去询问,那边出声打断她:“医药箱在二楼起居室的壁柜里。”
晓如忽然就愣住了。稍稍反应了一下,她眼明心亮地抬眸看了眼角落里的摄像头,手臂一抱,笑道:“没在拍戏啊?”
“这两天夜戏。”
声音无波,还和之前一样的淡定语气,“饭后再让她吃药,吃了药睡一觉。”
晓如心思多,扭头悄然扫了眼又安静坐回沙发的唐果,清清喉咙:“那依你看,在哪儿睡好呢?”
声音依旧不受波动:“随便,你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