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先也说好,余同学是派对主人,这是庆祝她拆掉石膏而举行的,大家也要规矩些,不要碰伤余同学。
话这么放下去了,然而等到余欢露面的时候才现这话说不说的没什么用。
余欢仍坐在轮椅上,祁北杨和乔护她护的严密,寻常人近不了身。
为了今日的派对,她的妆容要比往常浓了些,宋悠悠做的参谋,眼尾处淡淡扫一层人鱼姬色的眼影,顾盼之间,惊艳的美。
裙子是维克多送的,春季的高定,十几个人围着她做的修改,力求每一个细节都足够完美,贴合她的身形。
设计师也过来负责更改一些细节,确保这条裙子的独一无二。
当祁北杨推着余欢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方才还吵吵嚷嚷的,瞬间安静了下来。
宋悠悠激动地拽着小金毛的手“呜呜呜我家桑桑也太美好了吧”
小金毛被她拽的呲牙咧嘴,却也附和“对对对。”
真美,小仙女一样。
余欢并不能饮酒,如今也不能跳舞,但这并不妨碍她的正常交际。
邀请来的人不仅仅是同学,还有些老师。
长达二十多年甚至三十年的舞蹈生涯中,意外也总不可避免。有些老师不舍得这么一个好苗子就此受伤陨落,亦给予些建议。
有老师不清楚祁北杨身份,好奇地多看了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几眼。
余欢说“这是我的男朋友。”
祁北杨反握住她的手。
他微笑纠正“是未婚夫。”
余欢红着脸,在老师惊讶的目光中,点头“对。”
派对举行到一半,祁北杨就早早离场,推着余欢上了楼。
楼上安安静静,下面的狂欢仍在继续。
余欢还沉浸在方才的音乐之中,到底有着天赋,她对节奏和音符格外敏感,刚才那火辣辣劲爆的旋律仍旧在她的血液中流淌,流遍全身,她的手指在祁北杨手上打着节拍,几乎要跳了起来。
出院这么多天,难得见她这样开心,祁北杨推她进了卧室,依旧同往常一样,帮助她。
然而今晚和以往还是不同。
刚刚把她放到浴缸中,余欢就要伸手去抱他。
祁北杨不为所动,亲亲她的脸颊,折身去拿浴巾。
余欢扯住他的衬衫“我的腿已经好啦。”
“别闹,”
祁北杨心无旁骛地将浴巾轻轻搭在旁边的台子上,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桑桑乖,等下洗完了叫我。”
余欢撇撇嘴,重重砸下来,激起无数水花,溅湿他的衣服,催促他“你快走吧。”
祁北杨无奈。
现在的小姑娘脾气渐长,他倒觉着可爱极了。
喜欢她,喜欢到想把她捧到自己头上撒野。
他也甘之如饴。
十五分钟后,小姑娘一边敲着浴缸,一边叫他的名字,祁北杨重新拿了块大的浴巾来,挽起袖子,准备把小美人鱼儿抱出来。
余欢乖乖巧巧地由着他抱,头湿漉漉地滴着水,祁北杨细心拿大毛巾给她擦干身体,这才拿来睡衣递给她“自己去换上。”
这些琐碎的小事情,他已然做的十分顺手。
石膏一去,她的活动范围便大了很多。
今晚上祁北杨这样君子,也是担心这小姑娘一个拎不清,来个饿虎扑食。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生了。
祁北杨对她的抵抗力原本就为零,余欢又卯足了劲儿非要试。一来二去,祁北杨艰难且不争气地听从了本性。
一夜温柔。
次日清晨,余欢没有准时吃早餐。
孟老太爷问了两句,祁北杨泰然自若“可能是昨天晚上玩累了吧。”
旁边吃饭的宋悠悠满脑子的不和谐。
到底是在派对上玩累了,还是在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上玩累了呢
呜,她的小欢欢,到底没能吃掉狼,反而被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躺平,改了好多遍,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和谐健康的方式了。
那一夜,他们都成长了许多。qaq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