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大,打算怎么动手?说不定,他下个目标就是我们的赌城。”
善于察颜观色的项勇,看其神情就知道他心中有了算计。
“他来暗,我就来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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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勋回到别墅时,已是另个深夜。
白彤彤已经睡着了,还睡得很香。
“起来。”
他心很不平衡地掀开她的暖被。
被子下的她,身体是缩成一团的。
他幽深的眸子闪了闪,她总是一副防备他的样子!就像昊嘉穹,像个饿极的狼狗,在向他反扑。
冰凉让白彤彤睁大惺忪的眸子,一时不适应刺眼的灯光,揉了揉眼睛。
黑色长裤,冷调黑色大衣,脸色冷霜而略有些疲惫的欧勋立在她床前。
“怎么了?”
她瞄了一眼墙上的精致时钟,夜间十二点正,水眸不解地看着他。
“我想喝水。”
他脱去黑色大衣,在沙发上悠闲地靠上,一副大爷样,但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
这几天,他焦头烂额。
大爷的命令,不能不听,白彤彤她套上一件外套,倒杯温水,端到他跟前。
“这么冷的天,你就不会倒杯热点的?”
他只啜了一口,就重重地搁在茶几上。
白彤彤看情况好像不太妙,并不跟他计较,默默的再去倒杯热些的。
看他喝完没话了,她才松下外套,爬到床上,准备继续睡。
这样的深夜被吵醒,是很难受的一件事。
“你怎么都不关心我一下?”
刚躺下,欧勋就掀开被子,把她再次拉起来,又是一阵冰凉。
他紧抿的薄唇里藏着太多不明的情绪。
“你一向不都是这样的人吗?”
白彤彤眸子平静地看着神态桀骜的他。
酒吧出事的事,是欧勋亲自告诉她的,在说的时候,他还一直盯着她的脸部变化。
关注她是在幸灾乐祸……失落的是,他没在她脸上看到,他最希望看到的那一丝担忧……
白彤彤只当他常年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是他自作自受,与他人何干呢。
曾在酒吧受过几次羞辱的她,对那没什么好印象。
“我是什么样的人?”
“强取豪夺,无恶不作,目中无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欧勋听完,简直是勃然大怒。
“你是在嘲讽我?我从来就没干过这样的事。”
自从他老爸被昊家害后,就没再碰过这类似的买卖。
“我所做的生意,都是你情我愿的,都在法律允许之上。”
他手按在她肩膀上,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