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眠月离开,怜雾早已是喜逐颜开,不住的轻扶自己的发髻,一心想着日后的荣华富贵。甚至想着,待会儿屠千城会多么的着迷于她。就算现在后位是眠月的又有何关系,只要大王钟情于她,废后也不过是话说间的事。
至于眠月,则是带着碧杉回到了寝g0ng。一言不发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碧杉小心翼翼的取下了发簪,梳着她的长发。
“娘娘……”
开了口,碧杉犹豫了一下,又闭上了嘴。
有些出神的眠月回了神,透过铜镜看着模模糊糊的碧杉的身影。
“怜雾的x格从小便是如此,她总是希望自己得到最好的。如今屠龙强大,倾国的没落在所难免。她自然是认为,屠千城既然能迷恋我,待见到她后必定会痴心于她。”
眠月自顾自的说着,倒不像是在回答,反倒是像在倾诉。
她在g0ng里呆的实在是太久了,见多了光怪陆离。像怜雾这样子的x格,已是习以为常。只是,屠千城不似他国的大王或部族的族长。他生x残暴,b起nv人更喜欢杀戮。
她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屠千城为何当初会强占自己,为何这一年独宠于她,为何兑现承诺封她为后。其实,她更加不明白的是,到底他所迷恋的是她哪一点。
“我与怜雾本是姐妹,自当是尽全力的想要帮她。可她却已视我为敌,早已将我假想成了阻挡她迷倒屠千城的障碍。不管我如何做,如何的暗示甚至明示,她都不会相信的。”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唯独和怜雾不亲厚。
碧杉安静的听着,手中的梳子依旧小心翼翼的梳理着主子的一头青丝。
“或许,我再恳求屠千城,愿意多与他交欢几次,他会放了怜雾回倾国。可是,她如此的x格,如此的自以为是,根本无法为倾国带来任何的好处。父皇将她送至屠龙,为的是希望她能够帮我一同缓一缓屠龙吞并倾国的步伐。若是将她在送回去,父皇必然也会将她再指婚或和亲至有利可图之人。可怜雾,只会毁了倾国。”
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怜雾太过于自信又太过于自以为是,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会以自己的利益为重。可如今的倾国早已不是当初的倾国,容不得她们这些公主肆意妄为。她努力的依附着屠千城,也幸运的得到了他的眷宠并封后,若是真的毁了,恐怕连带着倾国都会一起毁了!
“娘娘,说到底,其实您还是以前的您。”
一样的善良,只是这份善良不得不用残忍来掩盖。
碧杉放下了梳子,有些怜悯的凝望着主子。外人总以为主子多么的高高在上,享受着大王多少的眷宠。可谁又知道,主子为了倾国,为了倾国的黎明百姓,日夜都要陪伴在一个不ai的男人身边。主子的身子,日夜都不得不承受着一个足以做她爹爹的男人的肆意蹂躏。
眠月不语,疲倦的合上了眼。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了眼角,顺着脸颊湮灭在了黑夜中。多少次,她就是这么忍着泪水在屠千城的身下sheny1n。又是多少次,趁着屠千城睡着,她无声的落泪。
她才十八岁,也曾幻想过相知相ai。哪怕当年她不ai丈夫,但至少那个男人b她大不了多少,她也算得上有些喜欢吧。
可如今这个名唤屠千城的男人呢?
b她大了许多不说,房事相b是如此的粗暴和毫无节制。她的身子因为药物的关系不得不妥协,可她心里的苦又有谁知晓。
“不早了,碧杉,你先下去吧。”
多说无益,多想也无益。
就如国师所言,若是她们可以用一己之身牵制住男人,那边是给倾国带来的最大的福祉。而她不过是承受了男人日夜的交欢罢了,幸而这个男人对她也算是不错。听闻她其他几位姐姐的夫君都是后g0ng佳丽三千,对b之下她可以独宠后g0ng又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是,娘娘。奴婢告退。”
碧杉轻声退下。
眠月又在铜镜前坐了会儿,这才起了身上了床。合上了眼想要入睡,可一闭上眼看到的都是怜雾那张带着泪痕的脸,甚至她觉得自己隐约似是听到了nv子哭着哀求的声音。
倏地从床上坐起,扶着有些疼的额头,眠月终究还是下了床。
“罢了罢了,她终究还是我的姐姐。”
不论多不亲厚,这一脉血是怎么都抹不去的。
重新披上了衣衫,眠月不曾叫醒任何人,独自一人走出了寝g0ng。沿着熟悉的石子路,走向了早一些时候离开的御花园。
而此刻的御花园内一如她曾见过的,也一如她所料的,早已是一片yi之景。只是地上的nv人不只是怜雾一个,还有两个她不是特别有印象的nv子。而不远处,屠千城脸se不愉的坐在不知从何处搬来的雕花龙椅之上。
只见一个个健硕的侍卫一字排开,三条队伍少说每条也有十来个人。他们所做的很简单,掰开nv人的双腿,用他们久未尝过nv人滋味的庞大r0u柱尽情的在nv人窄小且刚被撕裂的r0uxue里ch0u送。
没有前戏,更不可能温柔,单一而粗暴的只有进出进出。处子之x早已被撕开,处子之血站在了那一根根r0u柱之上,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