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这几天林依柔没有理会任何人,独自吃饭,看书,看景,休息,视线从没在蒋权洲身上停留过,态度冰冷孤傲,仿佛世间上就她人,再无其他!
”
从没被人如此漠视对待的蒋权洲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
“我就不信,敲不开你的壳!
一旁在看航图的奔雷,闻声无奈一笑道:
“少主,天就要黑了,我们先想想船待会儿停泊在哪里吧!”
“该停哪儿停哪儿!”
蒋权洲摆了摆手,随口回道!
“哎——”
奔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少主,您这几天是不是除了少夫人什么都没想?前面就要到余洋河,那里是能停的地方么!”
“额……咳咳……”
蒋权洲一听,这才现自己是犯了蠢,他端正了身子,轻咳一声,溢满怒气的眼睛终于冷静了下来,放在桌上的手在桌面上缓缓的轻敲了几下,神情变得严肃认真了起来,思索良久:
“吩咐下去,直通余洋河,不停靠,连夜开过去!”
“可是少主,这余洋河那里河匪多的很,此次我们的人手有限,恐会多生事端!不如改道南阳河,走鹭洲吧!”
一旁的若风总感觉太冒险,忍不住提议道!蒋权洲起身,从窗口往江面望去,淡淡的说道:
“可不要忘了初八的婚礼!我们在云州耽搁了不少时间,若是改道,哪里还赶的上日子!至于那些水匪,大的寨子少说也会给我几分面子,”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带了几分凌厉之气,
“不成气候的……尽管来就是,我蒋权洲的船可不是那么好劫的!”
浮雨思忖了片刻,也点点头说道:
“少主所言有理,就走余洋河道,我们必须要在初八之前赶回去,而且量那些不长眼的水匪敢得罪蒋家!!!”
想起初八的日子,蒋权洲心里就是一阵郁结!
林依柔这边的典礼喜宴已经办过了,蒋家那边可还没摆,家里定了初八,就等着人一到,典礼酒席办了,才算正式娶进家门!
想到林依柔对自己的排斥漠视,他心里异常恼火,自己父母伉俪情深,
他当然也希望能有父母那份幸运,哪怕不是鹣鲽情深,那也不要是现在这般相见如冰啊!
脑海里浮现林依柔冷漠孤寂面孔,脑子一阵抽疼,
若不是爷爷去世前说指腹为婚这件事儿,他也不会知道在云州的自己还有一位未婚妻,
这么多年都不曾来往,再加上亲戚的慢待,长期生活在道观,应该是冷了心的缘故!
罢了!罢了!算她好命,摊上了自己这样的好丈夫,以后对她好些,就不信融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