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权洲不理会奔雷的求饶声,他心思现在全都在楼下的林依柔那里,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待会儿要怎么做,这一路上受尽了这女人的鸟气,
这次一定要算个清楚!
高台下的林依柔冷然的坐在高椅上,不动声色的望着高台上的花魁!
回过神的老鸨瞄了几眼林依柔,然后喊道:
“蒋六爷出三千两,还有没有要出价的?有没有?没有今天花魁的初夜就归蒋六爷了,有没有开价的?”
老鸨见林依柔才来,不由得又重复了几遍介绍,
哪知道林依柔就静静地坐在下边,没有一点要开价的意思,
坐在包厢里的蒋权洲不禁剑眉拧起,这冤家什么意思,来都来了,竟然不跟他争?
他忍不住站起身,缓缓的走到窗户前,疑惑的往下看去!
老鸨喊了几次,确定没人加价,当即敲了一下锤子,宣布花魁初夜归蒋权洲所有,
场下的人顿时一阵感叹,蒋六爷豪气,
但楼上的蒋权洲却兴致缺缺,本想着能与林依柔较量一番的,这样子算什么意思嘛!
正当蒋权洲若有所思的看着林依柔的时候,老鸨又领着另一位要卖出初夜的小倌上了台,
只见这名男孩子大约十四五岁,长得很漂亮,有别于蒋权洲阳刚十足的男人面孔,
这位男孩子有种中性雌雄莫辨的感觉,气质很干净,没有半点风尘的味道,
那双明亮的眼睛正一脸愤怒的瞪着众人,这是不屈不挠,宁折不弯的眼神,
看来这个男孩子是被逼的,此次拍卖非他所愿!
台下有着特殊癖好的人,一见这个男孩,就开始疯狂叫价,特别是男孩子眼里的愤怒,
让那些人更生出一种想要尽情蹂躏践踏他的冲动!
林依柔望着这个男孩子,才十四五岁,在现代可能初中还没毕业,
她是特工,曾经在一跨国人口贩卖组织做过一段时间的卧底,
见过一些肮脏体面的人喜欢蹂躏凌虐…。。幼童,
他们把自己内心的丑陋尽情释放在那些孩子身上,
呵,真没想到,这里也有这种风气,唇边不由得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八百两,还有没有人出价,没有的话,这小倌今夜就属于钱公子了!”
小倌不比花魁,这价格自然就低下去了!
“一千两。”
林依柔靠在椅子上,冷冷的喊出了价位,
站在台上的老鸨还没出声,包厢里蒋权洲顿时一拳击在了墙上,
他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你个林依柔,我说为什么不跟我争花魁,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你行,你真行!”
随即就跟着叫价,沉声喊道:
“两千两!”
林依柔头也不回,一直盯着台上,淡漠的开口道:
“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