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浮在水面之上,任由被微风吹着它在水面上晃荡。
不止是它,后面一个个浮了起来。
“见过县令大人!”
来得人语气中带有一丝兴奋之色。
池鱼看向他,他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但头乌黑,像来年纪还轻。
身上的衣服洗得白,指甲间还有泥污。
“你可会做农活?”
池鱼语气柔和,像是在闲话家常。
只有方才见过她生气的人才知道,她只是笑里藏刀。
“草民可是武岳村里最会做农活的人。”
那人得意洋洋地说道,而他的话却让旁边的里正头低得更低了。
“是吗?你看看田中的稻苗。”
池鱼语气中带有讽刺之色,懒可以,但敷衍不可以。
那人看到稻田里的稻苗,一个个漂浮在田里的秧苗,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便是你所说的最会做农活?真是大开眼界。”
池鱼冷下脸,眼中带有浅显的杀意。
那人被吓得跪在地上,一个个磕头,道:“草民明明栽得好好的,怎么会漂起来?肯定是有拔了起来。”
“你们既然不珍惜本来给的秧苗,那么日后试验机会不会再有了。”
池鱼带着人直接走了,不再也武岳村里正解释的机会。
“孙主簿,你将此事传下去!免得说本官徇私,或是针对武岳村。”
池鱼不会想着去调查此事的真相为何。
不管是那人偷懒,还是其他人嫉妒。
她都需要有借口杀鸡儆猴,不然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软柿子,说捏一下就捏一下。
傅相宜现在回去的路上,池鱼变得沉默。
其他人以为县令大人在生气,可是只有傅相宜知道,池鱼心中还是愧疚。
“鱼鱼,若是觉得愧疚,那么便派人去查清这件事。”
傅相宜给池鱼提供了解决的办法,可是池鱼拒绝了。
“不,我不去!”
她即使知道这个命令会让那家人在武岳村难做,但她还是选择不去。
“好吧!”
正如傅相宜和池鱼想想的那样,武岳村的人都知道了县令大人说得话。
一个个对着那人怒目而视,恨不得上去扒了他的皮。
“为什么,我们万般得不到的机会,你却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