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残忍,强者会迎难而上,
弱者会逃避退缩。
我不知道,我大概会看这残忍的力度,和被残害的人程度来选择,
选择做一个强者,还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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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女人百般刁难,但毕竟在历流觞的眼皮子下面,不敢过份肆意。凌微笑又是千伶百利的人,小心应付,这一餐总算是有惊无险而过。
餐毕,凌微笑收拾好东西,替历流觞煮好咖啡,再回到厨房里清洗。
天色已经很晚了,历流觞带着女人回到他的屋间了。
那断断续续的软呤再也不可能引起她聆听的兴味。
凌微笑回到房间,紧紧关上门!
终于能把这身女佣服脱了下来,她回想到历流觞的眼神,就觉得全身还残留有那衣裳的温度!那是一种极度耻辱的温度,那种烧灼感觉让一个正常人想狂的温度。
她眼神慌乱地扫视房间,在房间里寻找可供她洗刷的东西。
那些衣服是脏的,是最脏的那种,带着耻辱的肮脏。
用什么能洗刷掉?
女佣的房间自然没有浴室,可是,想到那个人,也许会在外面的某处狩猎着她。
她甚至不敢去楼下的浴室洗刷。
她不敢冒险经过那个人的房间,不敢做任何事惊动那个人,好象屋子一角里有个怪物在目光灼灼地窥视一般,她不敢做任何事。
就那么站在那儿,呆呆地,心如火焚,手脚却被缚住。
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颤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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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历流觞已经不在家了。
凌微笑盛了一碗昨天的汤,坐在餐桌边慢慢喝掉。然后,找到饭盒,把干净的饭菜打包。中午到学校吃去。
安静的上课,和以前一样争分夺秒,漂亮的完成各项作业。再打车回到那个人间地狱。
好在历流觞不在家,她将冰箱里的剩菜热了一点,吃掉。换上性感的女佣服,撑起身子,开始干活。好在这种程度的劳心劳累,她已经很习惯了。
屋子里有很多珍贵植物,她依次浇洒,并决定记下品种,有时候到电脑上查找它们的习惯。鱼没有喂,因为她知道大多数鱼都是撑死的,所以少喂点没事。
拉开水管,在草坪上浇水,让草吃透透。处理完就开始抹灰,拖地……
她计算得很好,没有做一点多余的工作,但房间实在是太大,而且看得出最近几天都没有专人来打扫,看着干净,角落里实在有不少的污垢。她一件一件细细做好。
终于完工,连身子骨都是僵硬的,这一次她连女佣服也没换,直接爬回自己的床,倒在床上,立刻深入无边梦中。
连为自己悲哀,都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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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的时候,凌微笑有一点不知所措。下面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太恐怖,让她没有办法忽视!
她颤抖着推开门,过道里很亮,没有一个人。那惨呼声是从下面传来的。
凌微笑赤足,慢慢地向着那声音走过去。这是正常的人性善良吧。听到别人那样悲惨的求救,不去看看,似说不过去。
微微于楼梯侧向下看,凌微笑只看了一眼……
一个男人血肉模糊的惨叫着,在她刚才拖干净的地板上呻吟,不断的求救:“觞少,觞少,您就放了我吧。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们把我老婆和孩子都捉到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灿烂的水晶灯下,那个优雅如夜之王子的男人靠坐在沙上,黑色丝衬衫慵懒地解开最上面的二颗扣子,脸上,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英俊模样,只有眼底那深深的比暗还要暗的冷酷,是凌微笑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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