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唾液直流,心痒若渴,忍不住出手摸看看。
“你……”
贺洛芯是好奇多过害怕,她轻蹙黛眉,专心研究,企图从那团黑毛中探出大概。
哪知她话声方数,蓦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顺著她的胸线抚过。
“嗯?”
她猛地垂眸察看,却见两只“猩掌”
在她的两峰上爬行。
她张口结舌,举同口瞪著他,又低回头盯著那双继续非礼她的手,再迅速抬首瞅著他。
终于,她从那邋遢魁梧的蓬头垢面中,找到了原始人类的迹象。
“啊……啊……啊……啊!”
贺洛芯慌措地往后退,因过度惊吓而卡在喉管里的尖叫,总算破嗓冲出,并有制止不了的趋势。
“啊……啊……”
水昊则被他手中所触及的“真材实料”
骇住,又让她平地轰起的数声雷唬到,他几乎是与她同时、但方向相反地边喊边倒跳。
“啊……色狼!”
贺洛芯叱咄,也顾不得满头的泡沫和赤裸,顺手即抓起洗澡用的长柄按摩刷,愤然朝他乱槌乱敲。
“你干什么呀你……喂……妈呀……好痛……喂!”
水昊被攻击得莫名其妙,可也不愿动手打女人,只得架著壮臂防守。
见她丝毫没有停战的模样,他长腿急忙跨至浴室外的最角落,和她拉出安全距离后,才攒眉质询,仿佛杂草丛生的披头散发,使他显得更为狼狈。“你好端端的,为何随便打人啊?”
“我随便打人?你说我……随便打人?!”
发飘的音率越来越高,贺洛芯指著自己俏丽的鼻梁,慢步接近他。
“本来就是嘛。”
满腔委屈从水昊的大胡中泻出,他如履薄冰,指著她的袒胸露乳,希望她遮掩一下。“那个……你要不要……稍微……”
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又初经历一年多的无欲生活,马上就要他接受这样的诱惑,著实对他太狠了。
“什么啦?”
贺洛芯不懂一个大男人何以突然变得那么忸忸怩怩,语调自然是没好气地吼他,但两道目光仍下意识瞥回他的所指,这才勃然惊觉,她尽专注著缉凶,居然忘了她身上的一丝不挂。
这、这、这……他……“啊--色狼……啊--色狼……”
她赧颜喧晓地闪进浴室。
“妈妈喂,没遇过这么凶的恰查某……”
水昊嘀嘀咕咕,黑眸好奇地越过浴室门框往里探,冷不防便瞄到她的俏影,他赶紧又退回警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