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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中奇异的没有一丝伤心和不舍，只觉得这种感觉太棒了！杀掉全身心依赖他长大的小羊，临死还不会反抗的小羊是多么快乐的事，甚至希望解剖小羊的过程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他主宰了小羊的一生。

  东野声给自己的画做收尾工作，看了眼一旁画纸上还是一团糟的同桌。

  姜郁被染黑的头披散着，洁白的耳廓在干净的黑里若隐若现。她侧脸的线条有小羊的脆弱感，连那双水亮的杏眼也不时会闪过小羊对自己撒娇时的无辜。

  东野声用完颜料，把颜料罐的盖子拧上，有点心痒。

  真想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羊啊。

  等画上的金黄大鸡腿风干得差不多，姜郁准备将其从画板上移下来交给老师。

  东野声自备了印章和印泥，在画作的右下角盖上属于自己的刻章。姜郁想了想，有样学样地掏出水也在右下角落下自己的大名和画名。

  课后，美术老师整理学生上交的画作，只见其中一张的右下角有落款：

  《大鸡腿》姜郁作

  美术老师：……

  美术课完，姜郁很有责任心地陪着东野声洗画，整理颜料罐，再把这些罐子整齐地马进箱子里，抱回一楼。

  “真是帮了大忙，谢谢你，放学请你吃东西。”

东野声的脸上绽出无懈可击的微笑。

  “不客气，举手之劳。”

姜郁端详自己手上还沾着的黄色颜料，刚才清洗画时也没能冲掉，真是麻烦。

  等他们走到教室门口，却现门口聚集了一群人，硬是把长长的走廊给截断，不知是起了什么事端。

  姜郁本不想凑热闹，却意外现被学生们包围着的当事人里竟然有楚梦芊，除了楚梦芊外还有一个不面熟的男生。

  姜郁问围观的人：“怎么了这是？”

  被问到的人正忙着看热闹，连头都没转过来：“在吵架呢。”

  “据说是玩游戏输了被迫和丑女告白，”

另外一个围观女同学语气兴奋地说，“不过被丑女拒绝了，估计是自尊心不允许加上又被其他男生起哄所以下不来台吧。”

  第16章。百合花物语11一更

  围观群众刚给姜郁做完解释，脸色铁青，正和楚梦芊对峙的男生就开口道：“故作清高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资本，装什么呢装。”

  楚梦芊面无表情，不过红的耳朵和低垂的视线能表明她的心情远不如自己所表现的那般沉静。

  簇拥在周围的几个男同学估计是中间这个男生的同伙，在男生说完这句话后还叫好鼓掌，表现得像在看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