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点得起劲,点完就想跑。”
景仲将人抓了回去。
画溪护住平坦紧致的小腹,连连摇头:“不可以,他还小。”
景仲托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
笑了笑,并不答话。宽大的掌轻抚慢拈,引得女子脸红气微喘。
脚背绷得笔直,身子也热了起来。画溪按住他的手,不许他再动,抬起媚眼,眼里秋波起了涟漪。
“李蛮蛮。”
他知自己孟浪了,但他有分寸,知道她现在是碰也碰不得,动也动不得。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他喉头蠕动,沉默许久,凝睇着她好看的眉眼,良久才用带有他温度的唇在她眉间轻轻吻了下去。
他贴近她的脸,两人眉对着眉,眼对着眼,他低声道:“你是我的。”
低沉的音调带着令人蛊惑的缱绻,画溪被他眼底的认真打动,环着他的脖颈:“我是你的。”
————多年以后————
夜里闪烁的星星,在东边的天际渐渐染上鱼肚白之后,慢慢散去。
凛冬已至,冬风愈寒,每一阵风起,都带着一阵令人颤抖的雪霰。
年仅五岁的景回立于马头,小而有力的手用力挽着缰绳,被他跨坐在身下的马因为外力而挣扎着。
马是一匹好马,背部强健宽阔,躯体丰满匀长,有长而宽的肩,昂首阔步的样子像极了战场上常胜的骄傲的将军。
正因如此,昨日它才会被战士在荒原上一眼看中,并带回营中。
他很喜欢这匹马,但是父皇不许马奴为他驯马。因他今年已五岁,若想骑骏马,先学会降服它。
父皇日间说了,五日之内,他若不能驯服那马,便要将它放归原野。
他年纪虽不算大,可毕竟长于皇家,五官自有皇家的威仪气度。
驯马时眉目凛然,无比认真。
那马儿烈性非常,无数次将他从马背上摔下,他哼哧哼哧爬起来,提起马鞭,费劲够着马镫,用力爬上它的背。
到底年纪小,被甩了几次,来了脾气,一屁股墩坐在雪地里,鼓着腮帮子闷闷不乐。
“这就放弃了?”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有些陌生。
他转过去,见是个身穿劲装的男子,身形高大,挡在曦光下,身子一周像镀了层金边。
景回没理他,从地上爬起来,气呼呼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缰绳:“走。”
“马不训了?”
景回道:“不训了。”
“那就可惜了。”
男子道。
马儿被士兵拖回军营,关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出来放风,这会儿死活不肯走,和景回对抗着。
“可惜什么?”
景回拖着吃力,脸憋得通红。
“可惜了这一匹好马。”
男子拍了拍马背,狂躁的马儿蹄子在雪地乱转,被他一碰,更加躁动,景回半蹲着,险些扯不住它。
“降服它,就是一匹好马,像不服,就只是一匹野马。”
男子袖手道。
“如何才能降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