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韩渠而言,便是转瞬之间就来到了那座玲珑剔透的宫殿之中。
他还有些不习惯这种传送的感觉,堪堪站稳后才看向殿中寻找起此处主人的身影。
如烟一般朦胧的墙上镶嵌着足有一个连排的鲛珠,荧荧烁烁,满室生辉,而韩渠四下环顾却还是没找到晏明空。
教主去哪里了?
正当韩渠心生疑惑之际,一道低沉喑哑的男声响起,“过来。”
韩渠听出这是晏明空的声音,似乎是从右前方传来的,踌躇了一会儿便循着声过去。殿中的立柱挡住了右侧的视野,他走近后一排珠帘撞入眼中。
瞥见珠帘后出现的修长身影,韩渠停下脚步,低声道:“教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撩开珠帘,沉香的味道随着晏明空的靠近弥漫在韩渠的鼻尖,浓郁而炽烈。
晏明空依旧是一身华美精致的黑色衣袍,只褪去了肩上时常披着的那件墨色大氅,弱化了几分他身上那种强势且极具压迫感的气质,看上去倒像是哪户大家族出来的矜贵俊美的少主。
韩渠不太敢直视晏明空的脸,微微垂头,只得瞧着眼前那片衣襟上绣着的暗色星纹。
“进来吧。”
晏明空松开撩在手中的珠帘,转身朝着里面走去,神情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倦懒。
垂落的珠帘彼此撞击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韩渠拨开晃动不停地珠帘,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这里应该是教主歇息的寝殿,不似外边的大殿那么空旷宽阔,正中摆着一张大床,四面靠墙的地方则是摆了足有四五层高的壁柜,里面放着数不清的刀剑之类法器。
经过的时候,韩渠能够明显感觉到那些法器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煞气,忍不住抬眼看了看晏明空的背影,心中咋舌不已。
也不知道教主被这些无时无刻散着煞气的法器包围着,是怎么睡得着的……
晏明空并未注意到他在想些什么,语气平淡道:“泅水牢那边的事情应当花费不了多少时间,楼庭舒应该会在天黑之前回到教中。”
闻言,韩渠的脚步一顿。这时回想起之前右护法离开的场景,他才发觉那时叫走右护法的人未免来得太巧了些。
前边晏明空还在继续着未说完的话,“他从泅水牢回来的话应该会……”
“教主,方才叫走右护法的人,是你派去的吗?”
韩渠忍不住开口打断了晏明空,心中起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前面的人闻言微微侧头看向他,耳廓上的血红玛瑙在四周鲛珠的映照下晃过几道妖异惑人的光芒,“当然。”
“不然他怎么会走得这么及时,让你能这么顺利地过来?”
他一面说着,一面扯开腰间玉带,三两下便将裹在身上的黑色长袍扯了下去,苍白却不孱弱的身躯瞬间暴露给了在后边的韩渠眼中。
尽管已经和对方发生过一次关系,但看见眼前这一幕时韩渠的身体还是猛地僵住,脚下的步子也变得有些拖沓。
那边晏明空已经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半响没听见韩渠的动静,他侧身坐在床沿上,看向后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人,道:“怎么还不脱衣服?是等着我给你脱吗?”
听出晏明空语气中的不耐,韩渠赶紧摇头,咬了咬牙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只是手落在亵裤上时却变得迟疑了起来。
正等着他的晏明空挑了挑眉,懒洋洋地挥了下手,那条可怜的亵裤刹那间便化为了几块碎布,落在韩渠的脚下。
“啊——”
下身空荡荡的感觉吓得韩渠浑身一个激灵,他惊呼了一声,用一只手虚虚地掩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瞧见韩渠这种有些狼狈的模样,晏明空倒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连受制于毒的烦闷都散去了些。
随后,韩渠便见到晏明空朝着自己招了招手。他犹豫了一下,维持着遮住下体的姿势慢慢挪动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一只手便拦上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拉。
伴随着沉闷地一声‘砰’,韩渠整个人摔着趴在了晏明空支在床边的长腿上,将整个后方都露了出来。
这样的姿势难免会让人感到有些不安,他刚想撑起身来,一只温热的手掌便沿着后腰轻缓地摩挲过去,摸得他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被抚过的肌肤甚至都能分辨出对方掌心上的纹路。
很快,那只手便来到了韩渠的双腿之间,朝着那个能接受肏干的地方探去。
“这里……”
晏明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似乎是摸到了什么不在他意料之中的东西,“原来你还是个双性之体啊。”
韩渠费力地扭过头,望向正伸着手抚摸着自己那处雌穴的晏明空,眼中很是疑惑。
自己的身体……教主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然而晏明空此时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并未注意到韩渠眼中的疑惑,待到回神后才对上那双乌润的眼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那只手贴在腿心里藏着的那口雌穴上,纹路清晰的掌心不住地蹭着娇小却足够饱满的肉蚌,两瓣软乎乎的花唇被压得扁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挤作一团,仍是逃不过晏明空相较于雌穴要大上许多的魔爪。
或许是因为韩渠没有过什么正经的床事经验,再加上他此刻的内心其实无比紧张,过了许久腿间仍是干燥的,连一点儿象征着欢愉的水液也不曾流出。
见此,晏明空扯了扯嘴角,面色不虞地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了一只圆肚小瓶,拧开用指尖在里面挖出了一大块玉白的脂膏就往韩渠的雌穴抹去。
那脂膏一碰上温热的肌肤,便瞬间化开成一滩黏腻的乳状液体,整个会阴都变得湿滑一片,泛起水亮的光泽。
韩渠大概明白了那应该是什么润滑用的物事,心下松了一口气。
毕竟上一次……那时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疼痛仍旧历历在目,要是能不受那番罪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这时,韩渠腰侧忽地被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给抵住了,他愣了下,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颊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