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简笑,一本正经地说“我又没在外面脱,我在我自己房间里碍着谁了再说,我喜欢裸睡。”
他又扭过了身子,背对她,继续脱裤子的动作。
他的动作很慢,耍流氓被文艺和含蓄代替之后,现在叫撩。
“先别”
艾果儿别着脸说“姥姥让我上来问你晚饭想吃点儿什么”
“吃你想吃的就行了。”
勤简淡淡地说完,又撩“我还以为你上来是要跟我一起睡的。”
艾果儿右手握拳,举了起来。
勤简威胁“我脱裤子了啊”
艾果儿度很快地把门关上了。
她鉴定过了,狼不要脸起来,委实是头色狼嗯,身材很好的色狼。
艾果儿红着脸跑下了楼。
幸好艾姥姥在院子里,要不然肯定得按着她摸一摸额头,再问一句“你没事儿吧,烧了”
。
不是烧,是骚,或者情。
文明点的说法是她被撩到了,浑身酥麻,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各种迷人的肌肉群。
想流口水,怎么破
一个小时之后,艾家的阿姨煮好了饭。
不用艾姥姥提醒,艾果儿便跑了上去。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
勤简房间里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傍晚的夕阳像鸭蛋黄的颜色一样,均匀地洒在他的身上。
他的睫毛又密又长,歪着头的侧脸简直完美极了。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鸭蛋黄,还是因为他好看的不要不要的睡颜。
艾果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轻轻地推了他裸露在外的结实臂膀。
推了两下,那头狼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艾果儿想要凑近,大喊一声,吓他一跳。
可是嘴巴还没有凑到他的耳边,便被他的手臂一圈,跑不掉了,又因为突然而来的拉扯,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身上。
狼抱着她顺势一滚,把她滚到了床里面,紧紧地贴着。
两个人的中间明明还隔了层薄被。
可狼的反应说来就来,一点儿预兆都没有。
艾果儿的脸红透了,挣扎着想要起来。
勤简搂的更紧了,眼皮儿似乎抬起了一下,用低沉的嗓音,很性感地说“别动”
艾果儿就真的不敢动了。
勤简却意犹未尽似的又威胁道“再动就把你吃掉。”
艾果儿郁闷地把脸埋在了他的身上,想要当一只鸵鸟。
可她感觉得到,那东西还在长大。
她郁闷地喊“我没动。”
勤简闷笑,又往床的里面挤了挤。
仿佛只抱着都能地老天荒似的。
艾果儿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张着嘴想要大喊的时候,狼的吻来了。
他的舌没有遇到任何抵挡,侵犯的轻易而举。
却在这时,艾家的大门咣当响了一下,紧接着是汽车开进院子的声音。
两个人的唇瓣还没有分开。
艾果儿抬了眼皮和勤简对看了一眼,一下子弹起来了。
她飞快地跳过了他,并且跳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