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二爷有些事情想从您这里了解了解。”
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雄厚的声音。
一回头便看见了穿着一身纯黑色西装,胸口佩戴着顾家徽章的男人,语气生硬,没有半点商量的意思。
陆年弈抬头看向顶楼。
最尊贵的包间窗边站着的顾蓦尘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尽管离得很远,也依旧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杀气。
陆年弈嘴上笑着应声,手里掏出了手机,打算跟温清通个气儿。
可手机刚拿出来,就被保镖一把掠过。
随后,保镖伸出手,语气更硬:“请吧。”
嚣张的在他家的酒店里公然绑了他,却半个“不”
字儿都不敢说出口。
靠。
天杀的温清,招惹这么个大佬!
他跟着上楼,笑着看顾蓦尘那张近乎完美的侧脸,“二爷想听点儿什么,您敞开了问。”
我尽可能的编。
顾蓦尘阴沉的目光从绝尘而过的那辆车上收回,对着身后站着的特助吩咐道:“去查温清的背景,时刻注意她的动态。”
陆年弈心里一紧,温清今晚出行,势必会被顾蓦尘发现!
他痞气的半靠着,“二爷要没什么想问的,我就先撤了。”
“陆少着急回去报信?”
顾蓦尘冷冷的开口,“别急,我有太多问题,想从陆少这里知道答案了。比如,你们婚姻的交易条件是什么?”
温清才一开门,一束不善的目光便向着她扎了过来。
她不紧不慢的换好了鞋,像没看见似的径直上了楼。
“砰!!”
一声刺耳的响声在她前面不远处炸开!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女人打扮的富贵,朝着温清砸了个花瓶,暴跳如雷。
“你瞎吗?你婆婆在这儿坐了大半天了,你看不见啊?”
“我忙着给陆年弈擦屁-股,还真不知道您今儿也这么闲,又来我家做客了。”
温清说着,朝着佣人招招手,“伺候好客人。”
说完,绕开地上的花瓶碎片,继续往卧室里走。
“没教养的乡下女,我是陆年弈的妈,我才是这个家里的主人!你还真把自己当陆太太了?你最好识相点,赶快跟我儿子离婚!”
“好啊,让陆年弈来跟我谈吧。”
张欢被气得脸色铁青,牙关都快要咬碎了!
这个没礼貌的丑女!
不知道给陆年弈到底灌了什么迷魂汤子,陆年弈就是捧着她不肯撒手!
结婚两年,肚子里屁动静都没有。
一个不能生养的泼妇,凭什么占着陆太太的位置?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恶心的家庭能教出你这种女儿来,真是作孽!”
自从两个月前张欢从国外回来,就没消停过。
平日里张欢怎么骂温清,温清都当耳边风。
可家庭就是她的逆鳞!
她顿住步子,看向张欢:
“不知张家又是什么名门望族,教导得您都一把年纪了,讲话依旧粗鄙得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