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吧,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真的很可惜,就看白先生怎么打分了,希望不要太低,不要让兰姑娘面子上?不好看。”
“哟,一口一个兰姑娘,你?这是已经成为她的簇拥了嘛?”
“我这是心服口服,你?懂什么?”
台下的人窃窃私语间,就看见?白砚缓缓举起?了他面前?的木牌。
他的动作优雅简洁,木牌上?面的字迹也是一样。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级甲等。”
场上?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不知是因为绮兰跟周氏女评分的结果,还是因为白砚打出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分。
没多?久,现场就陷入了窃窃私语。
“这样的话周氏女与兰姑娘皆是平分,那这个第一可只有一个,听风映月也只有一把?。”
“我看得是兰姑娘,空前?绝后,此音人间难寻。”
“得了吧,兰姑娘毫无技巧可言,全凭投机取巧,真正讲到音律之道还得是周氏女,我选周氏女。”
“你?懂个屁,真正的大?雅不懂欣赏,反而欣赏一些奇淫技巧之作,跟你?本人一样小?家子气!”
现场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争得面红耳赤。
绮兰假装不经意的的看向白砚,他的依旧淡定自若,闲逸十足像是置身事外浑然不受影响一般。
他给了她最高分属实是没想到的,她以为他会给她一个最低分,再刻薄的点评一番“投机取巧。”
现场的人心思不一,讨论?也越来越热烈。
此时一声长鼓,将大?家的注意力拉回了舞台。
主持人略咳嗽一声,双手交叠在背后,略有些不怀好意道,“既然周氏女与兰姑娘皆是平分,那不若看评审觉得这个奖更值得谁拿,白先生你?觉得呢?”
他的眼神锐利的看向白砚,他这么一说无疑是将所有炮火集中在白砚身上?,绮兰的最高分是他给的,他若是说周氏女更改拿奖,那便是评审不公。
可他若是说绮兰该得第一,那就是让支持周氏女的人质疑他的水准,让一个毫无技巧的人拿到了第一。
左右都是陷阱,就看他怎么选了。
绮兰当然听得出主持人不怀好意的问话,只是他左右为难好像跟她关?系不大?。
她抱着看热闹的心情,仿佛一个旁观者,向白砚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似乎也很想知道白砚会怎么选。
台上?的人沉静如水,矜持冷淡的眉眼并为因为这场陷阱一丝动容。
案桌前?的百合盛开,跟他的人相?应得彰,纯洁清冷到了极致。
众人翘以待,端看白砚会选哪个当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