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老土古板了,要是换别的男人,早就上道了,你是真的又木又不懂风情?,我花了那么长时间,也就才与你亲了个嘴,最多也不过是那天山洞…。”
“你放肆!”
绮兰像是没听到,继续说,“那天在山洞,我都那样了,你都忍了下?来?,真是无?。”
“让你给我做姘头你也不愿意,老土至极,无?之至。”
“寡廉鲜耻。”
“能?不能?换点鲜的词?我都听的耳朵起茧子了。”
牢房里?的气压冷飕飕的,绮兰仍跟个没事人一样抠着丹蔻,她有?一些日子没修剪了,形状都不漂亮了。
绮兰不耐烦道,“你若不是要与我再续前缘的话,便可?走了,我这里?我没什?么笑话可?看的。”
这时候冷凝的气压突然一松,对面的人气场也突然变了。
他弯起凉薄的唇,“你这般有?恃无?恐,无?非是笃定以你徐家家财做饵,定会有?人救你离开这里?吧?”
明明是在笑,但是眉眼间都透露着无?情?的味道。
绮兰听到这话,神情?一变,心里?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白砚接着说道。
“这你恐怕是想多了,圣上指派的钦差已经到了闻洲城,任你再有?钱有?势,也不可?能?在钦差的眼皮子底下?徇私枉法。”
难怪她在这牢房呆了些许日子,仍不见外面传个音信进来?。
绮兰双手紧紧抠住了身下?的被?褥,但是声?音依旧维持着镇定,“谁跟你说我要徇私枉法了。”
绮兰的动作虽小,但是仍旧被?人捕捉到了,他狭长的眼尾多了几分愉悦,“你可?以否认。”
此?时的他像是一个俯视着这一切,高高在上的君王,漠不关心的看着蝼蚁的挣扎。
“只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声?,恐怕你还不知,徐府的所有?家产已经被?抄没了吧?”
??
绮兰的镇定被?击垮,她的脸色白。
徐府的家产被?抄没,她没有?依仗了,她一无?所有?了,她没有?退路了!
难道她真的要命丧于此??这大好年华才刚刚开始,她还没来?得及开始享受,这就要上了断头台?
不!
泪花从眼里?飙出,绮兰颤声?,“难道我真的要如你所说,死在断头台了不成?”
“我不想死,我还有?好多地方没有?走,好多吃的没有?吃,我舍不得这繁华的人时间,也舍不得…。。”
绮兰抬眼朝白砚看去,一双盈盈美目,楚楚可?怜。
白砚不为所动,轻轻牵扯了一下?唇角,“省点心思,不如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时日。”
白砚转身离开,衣角却被?拉住,他顺着看去,看见了一张白净泛着单纯与无?辜的笑脸。
“砚哥哥,你舍得我就这么去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