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质疑他话里的?真假,可瞧着他,也不像是特地来说谎骗她的?。
而且她也不敢拿听风映月冒险。
绮兰半信半疑,“信人得找谁?”
白砚:“主办方?。”
可主办方?要不忙着清理后续要不早就下山了,谁有?那个闲工夫陪她一起?去?取琴啊。
难不成她费老劲赢了比赛,但是却取不了琴?
不,肯定不是的?,这要信人陪同取琴,无非就是避免有?人拿着她的?铭牌去?冒领。
既然主办方?是信人,那别?的?在试琴大会上有?威信的?人也可以作为信人,比如大赛评审,再比如骊山书的?老师。
绮兰悄悄把目光放在白砚身?上,“眼下主办方?都不在,先生是不是也可以作为信人,陪我一同去?取琴?”
白砚默然,那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绮兰在原地纠结,一旁的?柳琴听了绮兰的?话,连忙道,“你别?信他,我就没听说过取琴还要信人这一说法,咱们就直接拿铭牌去?取,不信琴舍不给。”
绮兰看?向白砚,他眼底是“你们大可去?试试”
的?微讽。
她可不敢去?试,那可是听风映月,值钱的?大宝贝。
她站在原地沉默不语,没有?回?应柳琴的?话,柳琴见状更是一颗心往下沉。
良久,绮兰看?向一旁的?柳琴,斟酌着话语,“我改日去?找你学琴,怎么样?”
柳琴不敢置信的?后退几步,仿佛受打击很大的?样子。
“你今日一定要跟他去??”
绮兰避重就轻,“我好不容易赢得了听风映月,肯定是要把它取走?的?。”
柳琴的?眼神更受伤了,看?的?绮兰愧疚不已。
“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不会反悔,只是换个时日罢了。”
绮
兰信誓旦旦保证。
柳琴却根本不信她的?鬼话。
“你若是今日去?了,那便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柳琴放下狠话。
“你别?这样。。。。”
绮兰还想要说。
柳琴却直接决绝的?转身?大步离开,绮兰正待追上去?,却听见身?后响起?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
对了,她得去?取听风映月,耽误不得。
伸出去?的?脚又生生挪回?,绮兰缓缓地转向白砚。
她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笑得十分虚伪,“还望先生今日抽空陪我去?取琴。”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对方?不轻不重的?回?应,
“嗯。”
柳琴回?到房中,却一直听见未有?脚步声追来。
一颗漂浮的?心直直下沉至地狱。
那个男人,又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