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桃木牌还给元夕。
灵徽带着谢殊文,微笑着离开。
看到这一幕的人只觉得桃木牌突然变黑很奇怪。
至于灵徽的话。
根本没人在意,只觉得灵徽在和元夕打哑谜。
元夕却仍在浑身发颤。
她的舍友来到她身旁,一脸责怪的说:
“你怕人就不要强迫自己交朋友了,有我们这么多人还不够吗?”
“够,够。”
元夕甚至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她不是怕人,而是怕飘这件事。
只能含泪认下怕人这件事,说:
“我下次一定改。”
“得了吧。你的下次一定说几回了?你是下次丕定。”
舍友翻了个白眼,拉着还在发抖的元夕回宿舍。
路过人工湖。
人工湖已经的一侧岸边还有警戒线。
但也只剩警戒线。
灵徽就站在桥中间。
这个人工湖布置的很精巧。
一侧是花,一侧是柳。
人工湖的水源汇入处,仿古的青砖桥和桥头的绿柳相映成趣。
在这座桥的正中央能将人工湖和人工湖两岸的景象尽收眼底。正如现在。
中午的太阳很毒,但微风下的湖水波光粼粼,看着这湖水。灵徽莫名的心都安静了。
只是灵徽很安静。
要过桥回宿舍的元夕几人一点都不安静。
元夕看着水里的李鸷,桥上的灵徽和谢殊文。
她在桥下死都不敢上去,拽着舍友的手死命摇头。
她的舍友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
“元夕,你够了。梅灵徽又不是那种脾气很差的人,你怕什么?过了桥几分
钟就到宿舍了,你就别墨迹了。”
元夕仍旧死命摇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却仍然不肯上桥,也不肯说原因。
只拉着几个舍友,不停的说:“我们从操场那边绕过去吧,别从这里过。”
直接把几个舍友都气笑了。
绕到操场再回宿舍,半个小时都能过去。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