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山禾背對著他們取下還有餘溫的皮帶,心有餘悸扔一邊,解著扣子頭也沒回,聲線變得低沉:「你們上將脾氣特別怪,我們一起長大的,他這種人可要小心提防,說不清哪天你們就成了他的墊腳石。」
郭醫生眉梢微凝,埋頭等待安行玥的指令。
安行玥朝他揮手,郭醫生有點意外,又見安行玥非常肯定的眼神,才退出身,輕輕合上房門。
官山禾平時運動休閒裝習慣了,此時明顯被黑襯衣包裹得憋屈,忍痛脫下已經與血肉粘連在一起的黑襯衣,露出久違的猿臂狼腰。
這個倒三角的肌理身材,安行玥看了良久,打開醫藥箱,才問:「說夠了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
官山禾驀然回,安行玥緩步過來,拿起鉗子紗布加了清洗藥水,就等官山禾就位。
情急下官山禾連忙拉起褲頭,兩個人的目光同時避開,官山禾直言不諱:「危險人物連走路都沒聲。」
「那你是要我抬你上去?」
官山禾捂著腹部,「你誆誰了?捅一刀再塞一口糖。」
安行玥當即放下工具,「那你自己動手。」
「剛才那名醫生了?一看白白淨淨溫溫和和,哪像你,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官山禾發著牢騷坐在床沿。
站在一邊的安行玥見他額前髮絲不知何時被汗水打濕,垂在泛白的臉頰,擋了他視線。
滿身鞭痕縱橫交錯在他結實寬厚的胸膛上,而八塊肌理一目了然暴露在安行玥眼底。
安行玥神色自然,喉間上下浮動。
官山禾沒在意這一幕,他正咬著後牙槽,硬是打算自己拿著鉗子夾住紗布一點點清洗。
不過腹部太痛,躬身很困難。
安行玥走上前,握住官山禾手中的鉗子,聲線變得低緩:「我來。」
有一瞬間,官山禾以為自己聽錯了,握住的鉗子輕易被他拿走,他手上動作比自己輕柔多了,瞬間放心。
官山禾鼻尖又聞到安行玥的味道,是他垂下的髮絲散發出的清香,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洗髮水,就連他噴的香水官山禾都可以隨心享受,也不會過敏。
「我還以為你會。。。。」
「會粗暴對待?」安行玥反問。
「嗯。」官山禾抿唇點頭。
「你我各自有要完成的任務,身不由己,亂七八糟的最好別想。」安行玥埋頭就見褲頭打開,露出隱秘又如沼澤一般讓人不敢靠近的危險地帶。
瞥眼無視。
實在因為碰一下就痛,官山禾也懶得合上,看到又不等於得到,就如他現在貪婪地瞅著眼前的變態一般。
變態做事極其認真,導致他說的話就像系統,沒有一絲柔軟,「老實點,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