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種話,官山禾知道他又開始裝糊塗,故意還他一句渣話:「你不是說要我做你的保鏢侍奉你一人嗎?該不會是想讓我娶你吧?」
「侍奉在我這什麼意思看來你還不知道。」難得安行玥眉眼溫柔一笑:「男人,來了就玩玩吧。」
安行玥他該不會破壞了遊戲劇情想要發泄創,但怎麼看眼下這種情況,都是會發生阿晉不允許的畫面,官山禾某個部位已經感受到安行玥的到來。
單他淺淺造訪幾下,官山禾身體每一處突然就升起一股原始的本能,可是,對面是安行玥,官山禾胸口起伏所有的疼被他的到來似乎治癒,能感知的竟是一種讓官山禾快要窒息的亢奮。
「安行玥,你瘋了嗎?知道我是誰?」
「兩個男人做的事還能不瘋?」安行玥的聲線餘音繞樑,更有些迫不及待,雙肩破水而出漸漸滑過泡沫靠近官山禾,他輕淺說:「你就是個混球,總是一身濕漉漉的出現在我面前,我討厭你汗水不斷的樣子,更厭惡你充滿荷爾蒙的體味。」
臥靠!
眼看要被安行玥壓在下方,官山禾一把抓住他不老實的手反客為主,將他抵在浴缸頂部。
「我不得不懷疑這些都是你喜歡我的地方。」官山禾信心百倍,眸子漆黑深邃:「從來沒聽你叫過我的名字,你叫一聲來聽聽,或許我一時高興就滿足你了。」
浴室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又針尖對麥芒。
「你要有那本事。」安行玥朝官山禾一笑百媚生:「跟我玩,是要捐獻你一切希望。」
「現在跟我談一切?我的一切在七年前就被你奪走。」面對此刻的安行玥,官山禾快要被他濕透後的美貌溺死,控制不了的腎上腺素直衝腦門。
官山禾都認為自己快要發瘋似地逼他:「安行玥。。。。。你倒是叫啊。。。。。」
安行玥仰頸,一口咬在他脖頸上,傳出低沉詭異的聲音:「我。。。。。要。。。。。」
你的血!
——
光嶼城的凌晨一點也不美,失去霓虹燈和全息投影的點綴,一切變得樸素灰暗,放眼望去,壓抑得很。
到底是官山禾想多了,原本對安行玥想吃干抹淨,卻反被他吃了,那時的安行玥變得怪異像發狂的狼,不斷想要咬官山禾動脈,吸吮他的血液。
直至凌晨,安行玥才在疲憊與饜足中沉睡過去。
折騰後的官山禾找了條浴巾裹住脖子傷口,之後不忘試探安行玥額頭,高熱奇蹟般消退。
更不知道安行玥立下的規矩,官山禾將他裹上浴袍抱回床上,替他蓋好被子。
摸著自己脖頸,舊傷未愈又添傷官山禾無話可說,瞅了眼安靜下來的安行玥,沒想到他竟然要靠喝人血才能壓制體內產生的怪象。
心思不純的到底是誰!
想的事居然沒發生,可惡竟然還有點失落,這臉一起不要了。
這樣的瘋狂希望不要再有下次,旁邊安行玥沉眠酣睡的模樣,又讓官山禾痴迷,但不想承認自己是第二個沈澈,都是為了完成任務勉為其難讓他咬幾口。
還記得讀書那會聽八卦的同學說過,安行玥之所以是高校第一校草,是因為他的媽媽就是x城一絕,據說比好多國內外的女明星還出眾。
在官山禾心裡,自己的媽媽才是最美麗的人,經同學們那麼一說,好勝心還幻想能見一見安行玥的媽媽,然後替她們分一個高低。
此刻,愛咬人的安行玥像只柔軟白嫩的幼獸蜷縮睡在自己面前,官山禾看著他,有種享受人間歲月靜好的錯覺,只覺呼吸的空氣都是甜的。
深淵固然可怕,也許有你,改造成桃源或許是一件有的事。
「咚咚咚!」
外面突然傳來急促地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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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第一個版本是在床上,改了好多次,發現不對,才換成浴缸的位置,前一章後四頁有改動,原諒我時常改動捂臉。
第27章怨種保鏢
腦海里還想著自己成了人形退燒貼,這三百積分得來真是辛苦。
敲門聲越扣越急。
官山禾慌忙穿好衣褲,拉開窗簾翻窗出去,腳下剛立穩就見數十弓箭瞄準自己射過來。
無法分身拿手抵擋,再翻回去也已經來不及,強大的致命襲擊使官山禾內心產生強烈求生欲。
就在這種欲望下,以他心口迸出手指粗細的黑點,最前端類似蝌蚪的頭突然擴大,大到最後將官山禾整個身體籠罩。
弓箭在碰觸黑色前驟然停滯。
緊跟著傳出子彈聲,密集的子彈像碰到無法穿透的魯伯特之淚,以失敗墜地。
弓箭也隨之掉下,樓下伏擊的人群在震驚中停止扣動扳機。
僥倖得救的官山禾目睹身前籠罩的黑色逐漸收回,最後消失在心口,一切來得太突然,也太可怕,官山禾手腳一松。
「啊——」身體往樓下墜落。
耳邊聽到系統發出的聲音:「警告!能量覺醒失敗!」
他把地砸出一個人形,在他掙紮起身時,四肢骨節仿佛錯位後自動恢復,接連聽到咯嘣聲。
一群伏擊的人從不同隱藏位置出現,端著手中武器將官山禾團團圍住。
「誤會,誤會。」官山禾狼狽地連忙舉起雙手,笑顏虛假。
這群人凶神惡煞,瞧著他脖子上滲出的鮮血,和剛才迸出異物的心口,再望一眼三樓上的窗戶,顯然不相信他,但也不敢靠他太近。